她有同意過給他生孩子嗎?
還真是自作主張!狂妄自大的男人!大男子主義!
礙於自家老爹在場,左汐不得不隱忍著,而且還得配合地表現出嬌羞的模樣。
鑑於靳司晏終於不再執著於讓左小寶認祖歸宗了,左光耀對他的態度愈發熱絡起來。對於這個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把自己閨女打發到一旁,竟然還拉著靳司晏殺一盤象棋。
這兩人,真是夠了!
*
梁豔芹下樓時,瞧見的便是客廳中熱鬧非凡、和樂融融的一幕。
靳司晏和左光耀這岳父女婿的組合倒是融洽,正在廝殺象棋。
左汐則一會兒坐在靳司晏旁邊,一會兒又坐到左光耀旁邊,分別給兩人出謀劃策。
當然,就她那點棋藝,其他兩人只覺得她添亂。只不過沒有明說,而是任由她進行瞎指揮。兩個男人,彷彿都樂在其中,樂得被她一個小女人指手畫腳。
這樣的畫面太美,也太過於幸福。
梁豔芹一身黑色的長裙,款款行來,卻總覺得與這樣的畫面格格不入。
她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想到那天在書房的事情,想到被左汐聽去了的話,她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尤其她們母女兩個,哪一次見面不是劍拔弩張。如今她突然示好,估計她也不會稀罕吧。
不過,她幹嘛要去對她示好呢?
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她不是一直以來都希望她知道這樣不堪的真相嗎?
每次瞧見她溼漉漉的眸中噙著淚水倔強地看著她,倔強地想要問她為什麼這麼對她卻終究什麼都沒說的表情時,她不就恨不得將這一切都告訴她嗎?
正是她那骯髒的父親,也不知究竟是哪一個,一個個碾壓著她的身體,在她身體裡源源不斷地進出。一個完事了,另一個又上了。另一個完事了,繼續有人上。
她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可他們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她的身上臉上,全都是傷痕累累。下/體也嚴重出血。
一個個,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等到她懷疑的訊息被查處,醫生給她什麼結果?
“你的身體已經嚴重虧損,如果這次選擇流/產,那麼將來都不可能受孕了,你得考慮清楚。還有,我不得不說,我無法保證這次的流產是否會順利,有可能它會危及你的生命。”
那樣骯髒的東西,她怎麼可能讓它生下來?
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將它打掉。
可左光耀阻止了她。
這個男人,雖然她嫁給他,可她無法愛上他。雖然她和他生了左牧,可她依舊還是不愛他。儘管她不愛他,他卻還是對她那麼好,願意包容她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家務他包,孩子他帶,工作他做。儼然一個二十四孝賢父賢夫。
甚至於知曉了她這件事後,執意讓她生下它。
生下左汐之後呢?他竟然還將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甚至於比對左牧這個親生兒子都要好。
連她這個做人家親生母親的都嫌棄這個孩子,都不待見這樣骯髒的生命,可他,卻將左汐疼到了心坎裡,疼到了心尖上。
他越是這樣,她便越是討厭左汐。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自己非得這麼偏執,非得放不下那段醜陋的過去,非得將左汐當成她曾經歲月的骯髒記憶。
如今,當左汐明瞭了自己並非左光耀的女兒時,長久以來壓抑的情緒突然之間疏散了,她反倒更加不知該如何自處。
再像以往那樣和左汐爭鋒相對,她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你一天到晚在視聽室裡看什麼電影,還不如陪著我們一起下下棋。”左光耀是第一個發現梁豔芹下來的,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