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用來套近乎?
對於左汐的話,沈卓年不置可否。
只不過,有些事情,他卻很清楚。
他雖然不清楚當年給他看的那個醫生是不是如今的這位李主任。但是,當年的他,確實是和一個女人來了醫院,讓醫生開消除性/欲的藥。
甚至於那個女人,就因為那個醫生說沒辦法時,都和人家槓上了。
只不過,他深知,那個女人是秦覓。
畢竟遺留在酒店裡的那張學生證做不得假。
可為何,剛剛那個醫生,竟然會對著左汐說出那樣一番話?
“左小姐,我想起我母親還有藥忘記拿了。看來我還得再上樓一趟。”
“好的,那再見。”
謝天謝地,終於擺脫他了。
和官老爺相處,還真是得步步小心。生怕說錯一個字就又被惡整了。
不過這一次,左汐覺得自己可能得罪他的力度比較大,畢竟連詛咒秦覓人老珠黃沒人要的話都說出來了。反觀他的反應,除了蹙眉,似乎並沒有其它的?
那她應該,沒關係的吧?
他不會一個不高興又給左氏使絆子吧?
看來她即使在商場上浸淫了那麼多年,還是沒有學會靳司晏的那一套。
衝動的時候,還是不顧及後果。
明知沈卓年和秦覓的關係,她竟然想也沒想便不透過大腦說了那樣一番諷刺秦覓的話。
只希望一切都是她自己嚇自己,沈卓年應該不至於真的為了這種事來拿她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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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晏最終是在秦瀲所住的酒店找到她的。
她開啟門將他讓了進來,便一句話都沒有,折身重新返回了房間。整個人萎靡不振,竟是有些蕭條。
靳司晏不得不對左汐產生由衷的歎服。
不過就是離開他的眼皮子那麼一兩分鐘,她就能將秦瀲給刺激成這麼一副樣子。她這能耐,敢情還處在他尚未完全挖掘出來的階段。
“你的臉目前保護得當的話,感染的機率不大。像上次那樣淋雨的事情千萬不能再做。”靳司晏緊隨著她走進房間。
“至於你的嗎啡癮,如果你願意在H城接受治療的話,我這邊可以將你安排送進醫院隔離一兩個月。相信這點時間足夠讓你戒掉了。當然,如果你想去G城治療的話,我會通知元大那邊。”
聽得靳司晏公事公辦的話,秦瀲不由自嘲:“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我給送進戒毒所呢。”
“你的情況不嚴重,和那些癮/君子得區別對待。在我能力範圍內完全可以給你最好的治療的話,我做什麼將你送進那種地方?”
反問的語氣,靳司晏陳述著事實。
原本有些情緒激動的秦瀲聽了這番話,剎那間抬眸望向她。
“你說的是真的?”
蹙眉,靳司晏對於在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其實並不想再重複一遍。
“司晏,我就知道你絕對是關心我的!”秦瀲就那般凝視著她,眼神中眷戀繾綣。稍一猶豫,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可你……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對其他任何人說起我的症狀嗎?為什麼,你告訴了左汐?”
聞言,靳司晏總算是明白了。
敢情左汐在醫院的時候能那麼輕輕鬆鬆地將秦瀲給氣走,是這個原因?
故意將他告訴她的這件事,說給了秦瀲聽?
“抱歉,沒能遵守承諾,是我的問題。我答應了你卻失了信,但……我不得不失信。有些事我不想解釋,不過,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導致你不願接受治療。”
於他而言,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