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嘩嘩,順著她的頭髮而下,“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出口的聲音,也模糊起來。
如果真的只是簡單地和梁豔芹女士發生了爭吵,那麼他們從小到大應該早就習慣了,她不可能這麼反常。還特意藏著掖著不願意說……
那麼,恐怕在左宅,真的發生了什麼令她心緒大慟的事情……
會是,他猜想的那件事嗎?
這會兒,靳司晏突然不願意深究了。可能深究之後,會扒開她血淋淋的傷口。
也許,不問,才是對她而言最好的……
當磨砂門被突破,左汐只覺得背上貼上了一道男人的身子。
連帶著他身上的襯衣,就這樣與她完整地貼合。水幕下,他的手臂一撈,將她撈了個滿懷,而他的手臂也橫擱在她胸前。
瞬時,便與她的柔軟接觸了個徹底。
左汐只覺得被擠壓得厲害,身後的男人,卻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一起洗吧。”
一起洗,可他能先解釋一下那頂著她的是什麼嗎?
熱度攀升,左汐被他半摟半抱揉揉捏捏。
“靳司晏你夠了!陪著你的秦瀲去洗去,我不稀罕和你一起洗!”
額上一黑,靳司晏選擇不跟小女人計較:“目前而言,我最需要的是你。”
“那就找你的秦覓和丁梅去!”
還真是,一個個都翻出來了。
這是典型的雞蛋裡挑骨頭吧?
算舊賬好歹也挑一點新意吧?
靳司晏挑眉:“噢,我對你的身體更感興趣,謝絕任何形式的拉皮條行為。”身體,惡意地往她身上一撞。
*
週末。
夏日的雨似乎沒有了轉停的跡象。
又是淅淅瀝瀝的雨,驅散了那絲暑氣之餘,卻也讓人被走幾步路就濺上了泥汙而煩躁得慌。
秦覓煩躁地坐在咖啡廳等梁豔芹。
自從那天梁豔芹的生日宴上出現了那樣的狀況,梁豔芹對她便開始了疏遠。也說不出來是不是真的疏遠,只不過,總覺得沒有以前那麼熱絡了。
可她分明已經對她解釋過了,那所謂的套子所謂的液體,根本就不是她的!
但她很顯然,只是認定了是她在為自己開脫。
畢竟,左小寶還只是一個孩子,雖然他也有過撒謊。但是,撒謊也是該有個限度的。畢竟撒謊撒到憑空多出一個承載了液體的安/全套,完全便是說不過去了。
這樣的東西,作為孩子,他還不可能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也根本不可能拿到手。
更加不可能用這個來撒謊來嫁禍她。
反倒是他一心只想要玩氣球只將那當成一個玩具的想法,更加讓梁豔芹明白,這孩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也讓她更進一步反思,是否將海邊別墅送給了秦瀲之後,她反倒沒有了以前的刻苦勤奮的盡頭,反倒有了某些……好逸惡勞的心思。
以至於……口口聲聲說愛靳司晏只想要和靳司晏在一起的她,竟然還背地裡做出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睡的事情。
秦覓知道梁豔芹如今對她的想法,可她卻礙於自己這個受害人完全是百口莫辯。
畢竟東西是在她那邊被弄巧成拙般弄出來的,而左小寶作為孩子,根本不可能陷害她。
最有可能陷害她的左汐,根本就沒有出席生日宴。
排除了最有可能的那個人,即使這安/全套不是她用的,也被算到了她的頭上。
她只恨,莫名其妙就背了這樣莫須有的罪名。連帶著梁豔芹對她都這樣的態度。
平日裡對她覓覓長覓覓短,現在呢?十次里約她,八次她都能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