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失責,我道歉。”自動忽略左汐前一句話,靳司晏解釋道,“我臨時送一個朋友去了醫院。”
到底還是顧及到秦瀲的身份,靳司晏並沒有提及是她。
左汐狐疑地看著他。
如今兩人的位置,她在上他在下,她竟有點居高臨下的意味。那眼神,仿若審視,判定著他話中的真假。
好吧,相比於接人,好像送朋友去醫院看病更重要。
“你朋友現在沒事了吧?”
“嗯,服了藥好多了。”
左汐剛想再說些什麼,豈料靳司晏卻已經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俊臉緊繃著,他不再隱忍:“既然你已經算好賬了,那是不是該由我來找你算賬了?”
感受到他的僵硬,她臉一燙:“我……我剛回來,已經……已經很累了。”
“沒讓你做運動。”
左汐剛要放鬆下來,後者已經恬不知恥地補充:“我自認為體力不錯,所以運動的活,連帶著你那份,我可以勉為其難地包攬下來。”
*
第二天醒來,外頭依舊是陰雨綿綿。
左汐渾身痠痛,也不知哪些部位是坐飛機導致的,哪些部位是靳司晏這個罪魁禍首導致的。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說什麼包攬下來,還真的是一力承擔。根本就不需要她做什麼運動,他一個人自導自演就搞定了。
可特麼的,他自導自演就算了,但她為什麼還得被動配合?
散架的骨頭,痠疼不已。
“如果你今天不打算銷假去公司的話,我不介意替你請假。”
主臥的門被開啟,伴隨著靳司晏的進來,一陣誘人的食物香味便傳達到了左汐的味蕾。連帶著四肢百骸,似乎都要叫囂著吞嚥口水。
而她,也很不負眾望地緊盯著靳司晏手中的餐盤。
“反正今天週五,我下週一再去公司。”
眼睛,則是一瞬不瞬地望著那份皮蛋火腿鮮蔬粥、濃玉米汁,以及……蜜汁雞翅?
好吧,能讓靳司晏主動熬製中式早餐粥,實屬不易。可單單是聞著那香味,便讓她有些嘴饞。尤其是這男人,大早上的竟然還給她準備了蜜汁雞翅,完全便不是他的飲食作風嘛。
所以說,這是給她大補來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左汐有立刻將餐盤搶過來的衝動。
“先去洗漱。”一盆涼水,就這麼倒了下來。
左汐唏噓:“用得著這麼較真嗎?”如果她記得沒錯,今天早上他可是趁著她還在睡又吃了她的口水,還得她悠悠轉醒。
至於始作俑者的他,則悠悠然地下了車,留下一句“再允許你睡半個小時”。
“我沒刷牙,不知道是誰還非得嘗我的口水來著?”
“有嗎?你應該是做夢了。”
“呵呵。”心好累,左汐悻悻地掀開被子。還好這男人還有點良心,昨晚完事後還知道抱著她將她清晰一番穿上衣服。
不過,一垂眸,瞧著自己身上穿著屬於他的襯衣……
嗯,這是第幾次穿屬於他的襯衣了?
竟有種時過境遷的感覺。
他從最開始的不甘不願,嫌棄她,到現在的主動讓她穿。
時間明明沒有過多久,可卻有種早就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感。
左汐的洗漱用品已經洗漱被搬到了他的主臥,瞧著和她並排的一堆東西,那種排排站的感覺,竟有種平淡中的幸福。
等到洗漱完畢她重新躺回床上,便開始享受她的床上早餐。
而某個男人,竟然還在她享用時,抽空和她奪食。
不知道這是在床上嗎?一不小心灑了怎麼辦?左汐護牘般將自己的早餐死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