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晏那邊的床單,應該沒有受到影響吧?
不對,問題的關鍵好像不是這個……
而是……她之前瞧見的他手指上沾上的紅色!她剛剛竟然還傻乎乎問他是不是受傷了?
他的手指都與她的身體做負距離接觸了,她竟然在那時候問他是不是受傷了。這問題,還真是有夠蠢!
所以,靳司晏會咬牙切齒並且那麼渾身不自在地跑去洗澡,似乎不言而喻了。
稔是哪個男人,在那種時刻被迫終止,似乎心情都不會很好?
好吧,歸根究底,好像那個罪魁禍首,是她。
想到靳司晏手指沾上血色還不得不接受她關切的詢問時那鐵青的臉色,她縮了縮脖子。
老公,恭喜你“壯烈犧牲”了!
默默替他點了根蠟。
應該,不會對他以後有什麼影響吧?
記得繼續堅/挺,fighting!
*
靳司晏開啟左汐房門之後瞧見的,便是女人站在床邊神思遠遊的畫面。
也不知道發呆到哪個外星球了,竟然對他的敲門和進/入渾然不覺。
瞧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那件吊帶絲綢性感睡衣已經被她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米色吊帶裙。
裙襬到膝蓋的位置,對於她而言,這算是保守了。
不過……
視線移到她胸前,他發現,這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那道火,有重新燃起的跡象。
裡頭竟然……又不穿!
“老公,你洗完澡了?”感覺到空氣中氣壓有些偏低,冷冷的,左汐見到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的靳司晏時,嚇了一跳。
不過,想到自己有錯在先,她忙亡羊補牢般奉上一個討好的笑。
其實,也不是她的錯,而是她親戚的錯。誰讓它來的時候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不能怪她啊。
“嗯。”靳司晏收回落在她胸前的目光,咳嗽一聲,轉移自己的窘迫。
洗了個冷水澡之後,總算是壓下了那股火。只不過走出浴室,床上的女人卻不見了。
瞬間,他便覺得不好了!
這才走過來抓人。
“收拾好自己了?”
意有所指的“收拾”二字,左汐聽明白了。
她點了點頭,臉上的紅意還沒退散開來。哎,丟人。
“跟我回房去睡。”低沉的嗓音,聲音醇厚而迷人,不容辯駁。
“誒?”始料未及,左汐懵了懵,“我睡自己床就可以了。”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以及表明自己一個人睡完全可以的,她還用手指了指床。
順著她的視線,靳司晏一下子就瞧見了床單上那一灘紅色。
俊臉不禁閃過一抹笑,他走過去,坐到床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指向某處:“你確定你今晚能睡自己的床?”
這男人,眼神用不用這麼犀利啊!
她特意開的暖黃色燈光,不仔細看的話應該看不出來才對啊……
“跟上。”靳司晏卻已經站起了身,長腿一邁,便往房外走去。
他的行動力,讓左汐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執行力這麼差,你平時是怎麼做好本職工作的?處理事情向上級彙報永遠都這麼慢半拍?”男聲穿透力極強,犀利地指出左汐某些方面的不足。
靳司晏邁出房門的腿又折了回來。
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他手臂一抬,便已經輕巧地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左汐就這樣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也根本就忘記了反抗地,被他給一路抱著到了他的房間,又被放到了床上。
全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