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哲,那脫了下巴的嘴角,彷彿是在笑。WwW。
“靠!”夏哲右手五指緊緊的抓住了木柄長矛,然後左腳上前一步,將矛頭準確的刺入了那隻正要起身撲來的喪屍的頭顱,按理說人的頭顱應該非常堅硬才對,但蹊蹺的是,這柄類似原始社會的木質長矛,竟輕鬆的將這東西的腦袋捅了個對穿。夏哲今生頭一次殺人,也是頭一次看到腦漿飛濺的效果,這比任何的電影特技都要真實,整個頭骨在他的面前四分五裂,而裡面噴出的卻是大量的綠色液體。
鑑於湯姆金這傢伙對自己孜孜不倦了灌輸了不少喪屍感染事宜。夏哲幾乎是跳著躲開了那一蓬蓬四溢而出的血漿,生怕沾在了自己剛換的衣服上。衛生間的面積很小,大概也就三個平方,所以夏哲這一大幅度的動作立馬將他逼到了牆角,而剩下來的那隻喪屍,此刻也鬆開了手上的那半截人腿,轉而拖著僵直的身軀,開始向夏哲這個看起來更為鮮活的獵物靠攏!
“你……你別過來了呀!”夏哲站在淋浴噴頭下面,將手上的長矛以一種極為搞笑的姿勢橫在身前,結結巴巴的說道,很不巧的是,剛才收起長矛的時候力道大力一點,導致這柄原本趁手的長兵器折斷了一大截,這下子,夏哲的頭可就大了。儘管他並不知道這個生前是人,死後卻不是人的東西到底你能不能聽得懂,他們之間,是否存在所謂的交流障礙。
事實證明,喪屍是聽不懂得,因為它依舊掛著長長的口水,用貪婪的神情一步步的向夏哲挪去。
“喂,我看你生前也是個美女吧,難道不知道要時刻在男士面前保持自己大家閨秀的樣子嗎?這樣……多不好呀!你說是吧!”夏哲勉強牽動了下嘴邊的肌肉,對喪屍擠出一絲逢迎的媚笑,這動作,像極了抗日電影中漢奸們招待鬼子太君的奴才模樣,只不過,他們笑得顯然比夏哲專業的多。
而此時,喪屍也對著他笑了。只見它嘴一張,兩條渾濁的口水便從牙縫裡落了下來,滴滴答答的濺在了瓷磚上,從嘴中吐出的氣體差點沒讓夏哲繳械投降,孃的,這味道,太他媽難聞了,夏哲對天發誓道:就算是天天吃大蒜,韭菜,臭雞蛋,然後再保持一個月不刷牙的記錄後也不一定能出現這種理想的效果。
當然,喪屍可沒有和他在這裡談論口臭的閒情逸致,胳膊一伸,兩隻長滿了長指甲的爪子就嗖的一下插向了夏哲的小腹,這一下子要是來的實了,絕對能將他開膛破肚。
“喂,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夏哲又往後靠了靠,直到後背緊緊地貼上冰涼的瓷磚後,才揮舞著手上的半截木棍,語無倫次的喊道。
“嘭!”正當夏哲準備一不做二不休,閉著眼睛將這半截棍子往前捅的時候,門開了……因為剛好這隻喪屍也從門邊經過,所以戲劇性的一幕發生的,突然開啟的木門將這隻倒黴的傢伙直接砸到了牆壁上,緊接著,湯姆金提著一把大號菜刀從外面走了進來。
“中國蝦子,沒事吧?”
“沒……沒事。”夏哲也不明白自己現在是該笑還是該哭。
看到地面上的一大灘血跡還有那個被爆了頭的喪屍,湯姆金顯然有些驚訝,當即轉過頭來,指著它對夏哲問道:“這是你幹掉的?”
夏哲揚了揚手上半截長矛,點了點頭。
“喔,good,good,你非常勇敢!”湯姆金笑呵呵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等等,還有一個。”
“在哪裡?”聽了這句話,湯姆金兩隻眼珠子一瞪,抽出那柄很符合他身材的菜刀,就膽戰心驚的四顧而望。
“別擔心,在門後面。估計已經被你給報銷了。”夏哲的眼睛往那扇門瞥了瞥,然後精疲力竭的拖著身軀走到了湯姆金的邊上。結果如他所料,那隻喪屍卻是被撞的夠嗆,此刻早就萎靡的歪在那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