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羅恩的小豬差不多大的貓頭鷹撲稜著翅膀直愣愣的撞了過來。哈利反射性的想要施咒,幸而及時制止。他驚訝的看著它在上空盤旋了兩圈,然後親切的停留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驚訝的,哈利解下綁在那小傢伙腿上小羊皮紙,那隻貓頭鷹立即鳴叫了兩聲飛上天空離去。哈利迷惑的開啟那紙條,看到上面只有整潔的一行字:
藥水完成,明早九點半來見我。SS
哈利在高興及期盼中小心收起字條,繼續完成他裝飾樅樹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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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西弗勒斯。”早上九點鐘,哈利已經把腦袋鑽進了斯內普的辦公室。“可以進來嗎?”他問,然後視線定在了那裡。
斯內普斜倚在靠近壁爐的沙發上,脫掉了長袍,膝蓋上有一本開啟的書,正喝著不知是咖啡還是紅茶什麼的東西邊在閱讀。他看上去即悠閒又放鬆,同時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哈利嚥了一下,沒有阻止自己的腿有意識的慢慢踱過去。
“當然,”魔藥學教授說,並且合上書站起來,那條純黑的長褲顯得身段修長。“你來早了。”他看了看錶。
“只是想早點過來看看你。”哈利微笑,眼睛發亮的注視他的臉。
斯內普頓了一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椅子,“坐到那兒去,這樣我們很快就可以開始。”他的神色像水面一樣平淡,可聽起來卻並沒有不滿。
哈利精神奕奕的大步而至,看著黑衣教授優雅的走到魔藥櫃子旁,取出熟悉的藥瓶以及一隻鋒利的銀柄小刀。
“我們需要用到這個?”他湊過去好奇的問。
“最後的步驟是將你的血液融合在藥劑內。”斯內普以一種毫無起伏的聲音解釋,然後突然咒罵,“,該死!我昨天竟忘記提醒你注意事項。”他表情沉著轉過來,“你沒有剛好在晚上飲酒吧?”
“嗯,沒。”迅速的,哈利搖頭,“這與我們的療程會有關係?”
“不會,”斯內普看著他,諷刺的開口,“除了能讓你像蛇一樣開始一層層的脫皮。”
“謝天謝地我沒再有酗酒的毛病。”他微不可聞的低估。
“什麼?”
“不,我是說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哈利眨眼。
“當然,”對方點頭,接著突然擺出蛇鯊式的邪惡笑容,就像魔戒裡頭的咕魯人,“並且——顫抖吧,因為我將有機會用這玩意用力劃破你的面板,再狠狠切開你的血管。”
“,那你會發現裡面的血液全部是為你而流。”哈利咯咯的笑,“需要我脫掉衣服嗎?”他充滿期待的問,並且手指爬上了衣釦。
“停下你的動作,只挽起袖子就好。”他翻了翻眼,不怎麼和善的瞪他,“而且如果你不想我錯誤的割到你的動脈,提醒你,最好閉嘴。”
哈利聳肩,遺憾的拿下袖釦,將袖子向上卷。“如果是你,我願意——!”突然的痛楚襲上來,紅色的液體如同擠過石縫流淌的小溪一樣向外湧出。他看了看後撇嘴,“可以的話,下次事先打聲招呼怎麼樣?”
“這是為了讓你停止無休止的念念叨叨。”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說,不過哈利發誓有看到他在拿瓶子去接住從肘腕留下血的時候嘴角有向上翹。
“如果只是想我住嘴,我可以建議一種更有效的方式嗎?”他大膽而無謂的暗示,保持不動的坐在那兒,看著黑衣教授將他的血混合到瓶子裡的藥劑中,再給他施展了個止血咒。
在澄黃色的魔法火焰的灼燒下,藍紫色的藥水在接觸到血液的那一刻開始一點一點變的桃色、然後是淺粉,最終停留在純白,並微微冒著泡。
“給,喝下它。”稍後,他不很溫柔的遞給他瓶子。
哈利沒有爭辯的照做。然後神奇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