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瑞斯&;#8226;斯拉霍恩。因為他堅信他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至於那個潛行者的請求——暫時隱瞞這方面的訊息,好吧,他並沒有遵守。但他自始至終也不曾答應要去遵守。所以,他不會感到任何的愧疚。而這並不是說在整個過程中他沒有迷惑——雖然聽上去很愚蠢,但斯內普承認,“那個男人已經徹底迷戀上他”的想法有一段時間讓他的思緒無可避免的在愉快而顫動中沉浮。只是隨即他就認識到,自己的這種心理是多麼的可悲。
“那很荒謬,而且愚蠢。”他悲哀的想,“你以為你已經適應了孤獨的感覺,並學會用一生去承受它,但一些輕鬆關係的誘惑還是能讓你輕易落入陷阱。”
斯內普並不確定這究竟是一場遊戲還是一個謊言。那個潛行者幾乎知道他的一切,甚至同他一樣瞭解鄧布利多的缺點。他危險、強大而富有智慧,就單獨的個體而言,他不懷疑他能與黑魔王相匹敵。假如那樣的話,他會想要他絕不會建立在沒有任何目的存在的基礎上——或許是鳳凰社與食死徒的情報,又或者是的製作魔藥的能力,總之,他堅信,距離揭露他的真正原因只會取決於時間長短的問題。等到他認為他真正的對他產生沉迷,真相就會像那些漂浮在白水錶面上的油,無情的撕開。但無論如何,他都會讓那個男人明白,他不可能從他身上得到任何的好處。
至於那個潛行者所表現出的擔心,他從來都保持著警覺。正如他所說,阿不思是個非凡的巫師,但這不代表他就比其他人來的更善良——即使在曾經的有段時間裡,斯內普的確迷惑於認為泰奧菲爾終於遇到了他的聖母顯靈(注)——阿不思已經花了太長的時間來對抗那場戰爭,太多的人在他的帶領下步入死亡,現實的殘酷以及政治的冷酷早已讓他的心硬如鐵。而不同的是,即使在平靜的外表下那永遠不會顯露,但卻不代表著在內心他會不認為這一切自己難辭其咎——那也是他與黑魔王的最大區別,一個在意生命的消亡,一個不在意。所以,在越來越多的絕望到來之前,為了阻止那些的繼續發生,為了儘快結束這所有,那隻老蜜蜂不得不更加毫不猶豫的去犧牲可以犧牲的全部,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包括他自己——為了更多人的利益。因此,在痛恨他的這種行為的同時,斯內普的理智同樣為他作出了選擇:相比起相信那個藏頭露尾,永遠將秘密隱藏於帷幔之後的潛行者而言,他的內心沒有任何懷疑的轉向了他所熟識的阿不思&;#8226;鄧布利多——如果有人真的可以帶領大家將這個世界從黑魔王的手裡拯救出來,他不會蠢的去懷疑阿不思在其中發揮的作用。
但問題是,即使那個潛行者的確另有目的,又是處於什麼原因?他可不覺的一個能夠被精靈族承認的人類,會捨棄另一個世界所展現的無與倫比的奧義而對那些無聊的東西產生興趣。更不認為一個“外來者”能夠突然建立多麼深厚的根基。雖然他不知道那個男人現在為什麼會對他表現出毫無保留的,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信任,但就目前而言,這一切還是有益的。至少,他首先得到了魂器的訊息。
壁爐中即將燃盡的火苗不失適宜的發出滋滋的聲音。年長者在純黑色的床單上翻轉,拉高枕頭,然後,在手臂被抬到與視線平行的方位的瞬間,斯內普的目光不期然的被他的指尖所吸引——火熱而發燙,就像被打上了烙印,那個男人嘴唇碰觸的感覺刺辣而鮮明。
或者其實真相很簡單,就像他所說的,他只是發現了你是那個正合他心意的人——
“哦,別傻了,你甚至還沒和那個男人上床,就已經快被&;#8226;幹壞了腦子。”詛咒的,斯內普將臉埋入被單,立刻碾碎這想法,“或許我只是曾單純的好奇那個潛行者究竟會做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