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還有誰惹了黑巢這幫人還能活囫圇的?”
眾手下聽的無不暗暗點頭,想到自己跟黑巢“慘烈交鋒”後仍舊活的好好的,都下意識的抬起了胸膛,信心又回來了不少。
至於真的是慘烈交鋒,還是損失慘重,這個時候自然是可以不記的。
疤臉漢子覺得手下弟兄心氣又漲上來了,也挺佩服自己,豪氣道∶“東西沒有了再搶,看看人家剛才那頭熊爺,還不是越搶越滋潤,越搶越有水平,藏寶的地方人家愣是一會就找到了,都不用咱們提醒,這才叫道行,嘿,咱們弟兄換個地方,這無本的買賣接著幹!”
“對,接著幹!”
一幫山賊被疤臉大漢鼓動了起來,山呼海嘯的吼了起來,在疤臉的帶領下,簡單的收拾了些細軟,一窩蜂的朝山下衝去,開闢新根據地去了。
嘟嘟興高采烈的壓著兩車髒物從山賊窩回來了,剛要自誇兩句,卻見領頭的那個胖土人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嚇得把那些想要吐出的讚美之詞,又給活生生的咽回去了。
胖墩卻沒有放過嘟嘟,揮舞著小拳頭,張牙舞爪的咆哮道∶“你他孃的這頭笨熊,出來時說了多少次,不準暴露,誰叫你拽出來斧子的?出門時候你小子怎麼保證的?”
嘟嘟掀了掀嘴唇,剛要辯駁兩句,就見剛才還懶洋洋歪在車上打瞌睡的兩頭壯碩的黑熊,聞聲一下子精神起來,銅鈴般的巨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逝,“噌噌”兩聲,敏捷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獰笑著朝嘟嘟撲了過去。
胖墩臉色鐵青,惡狠狠道∶“這小子一路上就他孃的喜歡給老子找麻煩,戰時不聽號令者殺,現在算是便宜你個熊玩意了,二十軍棍,給他長長記性。”
“好咧,交給俺了!”
“得令!”
“求求…啊…”
嘟嘟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眼前一團黑影撲面而來,先前撲來的黑熊照著嘟嘟臉門上就是一拳,“”的一聲把嘟嘟轟的鼻子噴血,整個身體被砸的離地飛了出去。
嘟嘟身體尚未落地,另一個暴力執法隊的黑熊早已從馬車上抽出了一根實心大木棍,嗷嗷怪叫著衝嘟嘟雨點般的砸了過去。
那位先動手的見同伴打的過癮,怕二十棍撈不到幾下,立馬就是一悶棍衝嘟嘟腦門上砸了過去,又是一聲巨木碰撞的悶響,可憐的嘟嘟腦子裡“嗡”的一聲鳴叫,緊跟著無數星光火花在眼前飛舞,然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一下便昏在這招黑巢人都特喜歡用的悶棍之下,嘟嘟絕對不冤,就跟經常動刀子的人,經過無數實戰後,會慢慢的在刀插入對方肉體時,培養出某種感覺一樣,入肉的分寸,要死的還是要活的,真正的用刀者在入肉的霎那便能憑感覺下刀,這就叫做刀感。
執法隊隊員因為經常使用實心木棍,慢慢也練出來了棍感,這種能把人表面揍的皮開肉綻,其實骨肉皆不傷,也能把人揍成內傷,而表面無大恙的工具,多少次給隊員們帶來了難以名狀的快感,憑藉下棍的手感,一棍子敲上去的尺度,要內傷還是外傷,要昏迷還是要迷而不昏,還是乾脆一棍弄死,全憑使棍的人決定。
在受害人滿地打滾,躲棍求饒的混亂時刻,有經驗的執法隊隊員根本不用看,憑感覺就能準確的敲中脊柱,尾椎骨,後腦,太陽穴,下陰,嘴上唇,面部三角區,耳後這些要害,達到一棍致死,一棍神經,或一棍敲殘廢的目的。
也能夠在亂棍齊飛中,準確的專找屁股,胳膊,大小腿,肋骨,腳後跟這些打上去很疼,卻特別耐打,敲上去感覺很爽,卻不容易把人打死的部位開敲,被敲者那淒厲的慘叫聲聽著就讓人愉快,隨著棍子上下紛飛,伴著被敲者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呼喊,那種從後背升起的快感直衝頭皮,癢癢的感覺讓隊員們無不大呼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