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還比我好,不過他的缺點太明顯,性子軟不說,還有些優柔寡斷,相比之下,我就要出色一點了。”
“說起來。因為這事,一開始我們倆都絕交了,直到幾年後,才又有了來往。當時我已經下海做古玩生意。而且已經小有成就了,我那朋友受我的影響,也踏入了這一行。但他這人在古玩這一行沒有天份。又因為我不想放棄,期間吃過好多次虧。有幾次還是我幫忙擺平的。”
朱大富說道:“那你不勸他,讓他別玩了?”
孟義先苦笑道:“哪能不勸啊。不過這傢伙已經從和我鬥氣,變成了真正的古玩愛好者,用他的話來說,一個星期不去古玩市場上轉幾次,他渾身都癢癢。不過,他買東西,從來不問我意見,估計這次要不是沒辦法,他肯定不會打電話給我……”
說話間,計程車就來到了金陵三大古玩市場之一的夫子廟。
位於秦淮河畔的夫子廟,自古就是人們居住、商賈雲集的繁華地段,是古代達官貴人、文人墨客、巨賈富紳購銷古玩之處。等到20世紀80年代初時,這裡的古玩市場又開始蓬勃發展起來,到如今,就裡同樣也成為金陵古玩愛好者經常光顧的地方。
下了車,大家就連忙向事發的那個攤位走去,還沒走到那裡,就看到周圍有幾個人在那看熱鬧,至於看熱鬧的不多,也是因為那攤位的位置比較偏僻,再加上今天又是週一,來往的行人比較少。
此時,攤位前正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正在那焦急的等待著,他不時的往楚琛他們這邊張望,當看到楚琛一行人正走過來的時候,他馬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長舒了一口氣,緊張的表情也松馳了下來。
一行人走到攤位前,就看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瓷器,孟義先看了看攤主,發現此人並不認識,就問他朋友道:“老季,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義先的朋友叫做季浩良,他苦笑著說道:“這事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萬友說這隻碗不錯,於是我就準備上手看一看,沒想到剛拿起來,旁邊突然就竄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把我撞了一下,這碗就摔了。”
聽說是這麼回事,楚琛等人哪還不明白,季浩良是被“碰瓷”了,而且和先前他們想的一樣,站在季浩良旁邊的這位三十多歲,長得有些賊眉鼠眼的親戚,八成也參與其中的。
孟義先深深的看了站在季浩良旁邊的季萬友一眼,隨後又問道:“撞你的那個人呢?”
“當時我失神了,並不知道那人後來去了哪!”季浩良苦笑道。
孟義先又看了季萬友一眼,他都不用問就知道,對方肯定也是相同的答案,緊接著,地上的東西他看都不看一眼,就問那攤主道:“老闆,這事你想要怎麼解決?”
那攤主笑著攤了攤手道:“摔了我的東西,當然得賠錢嘛!”
“你的意思是十五萬?”孟義先似笑非笑的說道。
攤主微微一笑,也不言語,現在的情勢他還是看的出來的。之前,他聽說季浩良只是個普通的退休工人,而且又不認識什麼古玩這行的高手,所以才想到在季浩良身上“碰瓷”。
但現實卻和他聽說的完全相反,眼前這幾個老頭,從他們身上的氣質和言行來看,很可能也是古玩這一行的,而且這幾個人穿著都比較考究,像這樣的人物,怎麼著也是有些背景的。
攤主既然做這種事情,也不可能會是愣頭青,不但不是愣頭青,他觀察能力很強,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因此,現在他肯定是不可能問季浩良要那麼多錢。
再說,這十五萬也只是說說而已,如果真賠的話,他還真不相信,季浩良會拿十五萬給他。
不過,好不容易做到現在這一步,總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多少總得有些收穫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