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厚會不會同意把這隻紫砂壺換給他,要是不同意,那就實在太令他失望了。
想到這裡,楚琛也顧不得其它了,小心的把提樑壺放回原位,就走到了杜厚的跟前。
“小楚,你這是?”杜厚看到楚琛才看了兩成東西都不到,就走了過來,心裡就覺得有些奇怪。
楚琛笑著回道:“杜老,是這樣,我剛才看到了一把邵大亨的提樑壺,不知您可不可以割家啊?”
“小楚,你對茶道有沒有興趣?”杜厚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楚琛一句。
楚琛點頭道:“有興趣,我現在一有空就研究,現在至少泡功夫茶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楚琛這麼說,杜厚就直接同意道:“行!我換!”
“那我的那隻公道杯和那對梵文杯加一起,就換這把提樑壺吧!”楚琛連忙高興的說道。
杜厚聞言微微一愣道:“小楚,你這麼換就有些吃虧啦!”
楚琛也知道有些吃虧,不過這隻提樑壺的價值肯定是高過那隻公道杯的,加上那對梵文杯雖然有些吃虧,不過也虧不了多少,再加上公道杯和梵文杯都是撿漏得來的,如果真要算起來,他還賺了不少。
不過他之所以這麼換,一來是因為喜歡,二來像這種邵大亨的提樑壺在市場上可是相當稀少的。物以稀為貴,如果在同一個拍賣會上。他的公道杯加上梵文杯的價值,還真的不一定會高過這把提樑壺。
楚琛呵呵一笑道:“誰叫我喜歡呢!”
“哈哈。好個喜歡!”杜厚哈哈笑道:“那我就再讓你高興高興,這把提樑壺我就只要換那對梵文杯就行了。”
楚琛聞言不禁有些愣住了,過了半響,他才回過神來,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杜老,您這是?”
“是不是覺得我腦子有問題?”杜厚開玩笑道。
“哪能啊!”楚琛連連擺手道:“不過我確實有些摸不著頭腦,杜老您能否給我解下惑?”
杜厚呵呵一笑解釋道:“其實吧,這把提樑壺原先是我一位老友的心愛之物,不過吧。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唯一的獨子不學無數,經常把他的藏品拿出去賣了換成錢,和一些狐朋狗友尋歡作樂。”
“三年前,我那朋友不行了,他實在不想他的這件心愛之物被兒子給敗了,於是就送給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將來轉手的時候,一定要把它轉讓給一位愛好茶道的人手中。”
聽了其中的原由。楚琛到是明白杜厚為什麼要這麼換了,不過他還是搖頭道:“杜老,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東西是您朋友送給您的。和我也沒關係,你這麼換,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一個人的一生。總要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憑自己的眼力以小搏大到是沒什麼。但現在東西的價值雙方都知道,佔這樣的便宜。楚琛實在做不出來。
“小楚,你先聽我說,這麼換是我心甘情願的。”
杜厚擺了擺手說道:“我呢,已經都七老八十,也一年不如一年了,說不定哪天就去了。不過我也是後繼無人啊,後輩裡沒一個真心誠意喜歡搞收藏的,等我哪天走了,我這些藏品肯定不是到了別人家,就是被擺在拍賣臺上。”
“所以我早就決定了,等到我快不行了,我就把我這些藏品全捐獻給國家,也算是我對國家的貢獻吧。不過嘛,如果能夠之前給這些藏品找到一個真心喜歡它們的主人,我也願意以低價轉讓。”
說到這裡,杜厚鄭重的說道:“小楚,咱們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不過我也可以看出你這人為人很真誠,而且平常也不打馬虎眼,再加上你又喜愛茶道,在我心裡,這把提樑壺非你莫屬!”
“這……”楚琛有些遲疑起來。
杜厚接著說道:“小楚,我也不愛喝茶,這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