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們前一天還好好的,為什麼一下子沒有預兆就變成了這個樣了?”
凌霄臉上閃現出莫名的諷刺,“既然我留不住你,那孩子呢?如果有了孩子,你還舍不捨得就這麼拋下我們?”她再次一把推開他的手,面上僵硬,“段興言,我看不起你,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決定我該怎麼做?”
說著雙手覆上他的胸膛,頭跟著湊過去,舌尖從鎖骨開始一寸寸向下滑,機械的,甚至毫無技巧可言。直到掠過下腹碰到他下身還未曾睡醒的器官時,被段興言一把推開了
凌霄一個踉蹌差點兒向後仰去,段興言想要扶住她又被她開啟。凌霄面無表情的坐起來重新拉上自己的肩帶,枕頭直接便扔到了他的身上。
段興言一言不發的接了她這一下子,連擋都沒擋。
“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難受到想要作踐自己?
凌霄連鞋都沒穿,頭也不回地摔門出了房間。
酒店大廳這會兒還沒完全安靜下來,特別是零樓的酒吧,四處光影錯雜,裡面的人搖晃著叫嚷著,全在宣洩白日裡還未曾消散的激情。司南珏回來之後所有的泛越零樓全成了酒吧,現在看來,成果無疑不差。
純黑的吊帶真絲睡衣,不用刻意向下便能瞄到前面的溝壑,料子並不薄,卻襯得膚色極亮,下襬一直湮沒到大腿根部,然後再往下便是修長的雙腿,腳踝纖細更像是透明的,腳上什麼也沒穿,踏在涼冰冰的地板上,堪堪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一出現便被滿屋子口哨聲包圍。
凌霄面無表情地穿過沙發,在吧檯找了個位置坐下,手指在臺上敲了兩下子,“最烈的。”
酒保一愣,忙抬起頭,臉上頓時熟了。
“凌……淩小姐?”
凌霄有些錯愕,伸手指向自己,“你認識我?”說罷自嘲似的笑了笑,“我不會已經這麼出名了吧?”
誰知那酒保卻是立馬別過臉去,轉身脫了自己身上的馬甲看也不看便杵給了她,說話還結結巴巴的,連脖根都是紅的,“您,先穿上,我…我剛洗過的……”
凌霄撲哧笑出聲來,頓時覺得這酒保可愛極了。當下也不拒絕,便大大方方披在了身上,出來的太急,氣昏了頭了,竟是忘了換衣服。馬甲不大,甚至遮不了多少,但凌霄的心裡卻一下子暖了起來。
見她穿上,那酒保才慢慢鬆了口氣,卻還是不敢看她,只是小聲詢問,“您不是已經進屋睡了麼,怎麼……”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進屋了?還有你還沒回答我,怎麼會認識我?”凌霄心裡慢慢警覺起來,儘管在他身上感覺不到惡意,但仍沒有放下防備。
“您,您別誤會……”小酒保忙擺了擺手,一邊暗中指了指不遠處,正不動聲色攔下吧裡其他想要過來搭訕的男人的那一溜服務生,小聲跟她解釋,“其實只要是泛越旗下的酒店,都是認識您的。是總經理下的令,我們上崗的第一天就都見過您的照片了,所以無論您去哪家泛越,享受的都是最好的……”
他沒敢再說下去,因為凌霄臉上已經被一道道落下的淚珠打溼了。
凌霄捂住嘴,從高腳凳上下來,抱著身子慢慢蹲到了地上。
再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放開嗓子嚎嚎大哭。
後悔嗎?
不後悔。
可是如果還有下輩子,下輩子我寧願愛上個呆子傻子,也再不要愛上這樣的人了。
段興言,哪怕你這次完好無損的回來,哪怕你真的沒事,我也不會要你了眼淚來得快去的也快,等到發洩完,小酒保的衣服已經被她揉成了一團抹布,凌霄又藉著擦了把眼淚,重新坐回來。“不好意思,我明天洗乾淨還給你。”
小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