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許志臨不夠這個難不成還要讓她搶過去?你凌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讓別人爬到你頭上去了”
“藍藍,瞎說什麼”廖宇航一把捂了她的嘴,聲音稍稍有些大,近處的幾個人幾乎全都聽清了,也都不約而同地向著凌霄的方向看過來,什麼表情的都有。
似是感覺到了什麼,段興言竟也一眼向著這邊望了過來,凌霄勾了下嘴角,不期然看見藍汀蓮揚起的紅唇。
“我說錯了?全市都知道她藍汀蓮是個什麼東西,我說了又怎麼了?”
“行了別吵了,許志臨不是我男人。”凌霄睫毛動了動,見藍一麥還要叫嚷忙作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劫走了她手上的酒杯,只留下半句話,“可是段興言是……所以這杯酒,我來。”
說完腳尖一轉,扭頭便向那一男一女走了過去,臉上依然是帶了笑的,面具一般。
見凌霄過來藍汀蓮亦停止了她的繼續搭訕,似乎見到凌霄吃醋是很開心的事情,只是嘴角的笑容還沒泛開,便見凌霄一把推開了她身前的段興言,然後一杯紅酒毫無意外的,順順溜溜的,不帶一絲滯澀停頓的,被慢慢倒進了自己低胸晚禮服外露出的乳/溝裡……一滴不剩。
“呀……”
燈光,觥籌,交談,在鋪滿天青色地板的整個大廳裡,所有的聲音形態瞬間戛然,不少早就關注到這邊的人的臉上,皆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看好戲的姿態。
“你——”
“不好意思,”凌霄活動了下手腕,看也不看她一眼,“手滑了。”
藍汀蓮面色亦開始變得陰沉,但她很快便控制住了現場發飆,沉下去的臉色又快速回復正常,接著亦拉住了路過的一名侍者,將托盤上兩杯酒全部拿了下來。
“凌霄,我這輩子很少有要佩服的人,你是一個。”說著幾乎是毫無警示地雙手酒杯裡的液體便向凌霄潑了過來大廳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不少千金皆不約而同地低聲叫了出來,宴會上賓主盡歡的場面再也維持不下去了,近百道視線再也沒有一絲避諱,全部看向了這邊。
藍汀蓮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和她的姓一樣的顏色。
“姓許的,你瘋了”
凌霄此時正趴在段興言懷裡,而她和藍汀蓮之間——許志臨一身粘稠的血紅色液體順著脖頸滴滴答答往下滑,一道道,泛著令人昏眩的色澤。
許志臨看也沒看自己新婚妻子一眼,只是從容不迫地自西裝口袋裡掏了條手帕出來,然後仔仔細細把自己脖子上的液體擦乾淨,這才掃了眼凌霄和段興言,“兩人手各滑了一次,算是扯平了。”
“叔叔……”
“許志臨”藍汀蓮幾乎要發飆。
“我們還有幾個人要見,不好意思,失陪了。”說完,許志臨一把拉了藍汀蓮,直接離開了她們,然後依舊坦然的和別人侃侃而談,彷彿衣服上佔滿酒漬的,根本就不是他。
凌霄忽然間沒了興致。
“段興言,我是不是特幼稚。”
“是,很孩子氣,”段興言細細幫她撫平衣服上的摺痕,輕輕拍了拍凌霄,“可是我喜歡。”說著握了她的手,像下一處走過去,就像許志臨做的那樣。
正文 vip卷 267
朱濂基金的標誌是顆變了型簡化後的紅心,由單手託著,並不是很形象,一眼看過去的時候,能想象出許多東西來,也不知是哪個設計師的品味。
期間許志臨和他的妻子上樓換了衣服,而凌霄經此之後,也失去了再去藍汀蓮那兒找回場子的興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亦沒有再出任何風頭,只是默默站在段興言身邊,然後淡淡的笑著,一如平常的和順。
慈善會很快便進入高/潮,像是任何一場以慈善為名義的活動,大家基本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