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應,成為最有代表性的兩大流派,至今仍佔據主導地位。
現在這幅作品,既然是吳裱,那會不會劉老就沒辦法把其中的畫揭出來了?這點到不用擔心,因為其核心的裝裱技術其實是差不多的。
這點還要感謝裝裱行裡一代一代傳下來的規矩,裝裱的時候用的糨子,遇水是可以化開的,這樣後人在需要的時候,才能重新揭出畫心。
劉老笑著說道:“裱畫的人到是有心了,居然想到用一幅張肩的真跡來掩飾裡面的畫,一般人哪會想到畫下面還會藏著一幅畫。不過你們也是運氣好,這沾到的水裡面,應該含著一絲油性,不然下面的畫色哪有這麼容易顯示的出來。”
聽劉老這麼一說,楚琛和吳叔就面面相覷,這一點,當時他們到沒想到,不過一想也確實如此,如果只是普通的水,幹過之後就是一塊黃斑,那樣也顯不出下面的畫色來。
想到這裡,楚琛不由的暗罵了一聲,那小周到底有多麼不靠譜,居然在吃飯的時候看畫,只要是對作品存著一點珍惜想法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幹的出這種事情來。
“小楚,一會揭畫的時候,有可能對這幅張肩的畫,造成損傷,你是怎麼一個打算?”劉老問楚琛道。
楚琛想了想,有些猶豫的說道:“劉老,我到不是可惜那萬把塊錢,只是覺得這麼一幅畫,壞了怪可惜的,不過咱們還是按重要的來吧。”
劉老聽了楚琛的選擇,高興的說道:“小楚你這態度不錯,不光是在書畫方面,對待其它的古玩,像這種情況,咱們還是要儘可能的把價值低的也要保留下來,因為這些也都是先人的汗水和藝術的結晶,咱們有條件就要保護好它們。”
“不過,小楚你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在懷疑我的水平啊?”說到最後,劉老又開起了玩笑。
看著楚琛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模樣,劉老大笑道:“你這小子,演戲都演的這麼誇張,快去幫我燒一壺開水過來,然後拿到我隔壁的工作室來。”
開水的作用是把整幅畫淋洗一遍,這樣,不但可以把整副畫表面的浮塵給清洗掉,最關鍵還是要把之前著過水的地方清洗乾淨。當然這種方面只能把剛沾上幾多久的水漬給清理掉,如果時間長了,已經滲透到畫裡面了,就只能用藥水了。
當楚琛拿著剛燒好的開水走到劉老的工作室時,他把畫軸的天軸地杆等等都已經拿掉了,只剩下了一幅畫卷。
劉老把畫卷放到案子上,周圍圍上毛巾,然後用一個噴壺把畫卷淋溼了,等畫卷潤溼了,然後把剛才燒好的開水,整個就倒了上去,這步是為了之前著水的地方給洗掉,並把古畫日久天常沾上的灰塵雜質也同樣給洗去了。
劉老小心翼翼的把畫卷整理好,然後又小心翼翼的用毛巾蘸著畫上的水,擰入一邊的盆裡面,楚琛在一邊眼瞅著擰出來的水都是黃湯子,這就是從畫上洗下來的髒東西。
之後,劉老用相同的步驟來來回回好幾次,才把整幅畫卷給弄的稍稍乾爽了一點。
整個弄完了之後,劉老直起腰來扭了扭,畢竟年紀有點大了,剛才彎著腰好長一陣子,感覺有些不舒服,看著邊上三人擔心的眼神,劉老笑道:
“好了,我到底也練過,沒那麼嬌氣,現在咱們來看看,下面那幅畫,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話音剛落,劉老就拿出一把鑷子,從一個角上開始試揭,這一揭立刻就揭出了薄薄的三張紙,大家見此非常興奮,認為這三張紙,應該就是第一張畫的畫心紙,託心紙,還有第二張畫的畫心紙。
“不對,就事應該沒這麼簡單。”
劉老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又用鑷子在第一層紙上試揭,果然沒一會,第一層紙就又被分成了兩張,而第二張紙則應該是一張白紙,起到隔離兩張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