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草率。”
“這到有意思!”杜厚呵呵一笑道:“小楚,如果你找到了他,能否給我打個電話,我還真想見識一下,這人制作的仿古瓷,到底能夠逼真到什麼程度。”
錢老連忙表示能否也通知他一下,他也想去見識一下。
楚琛笑著表示可以,隨後就給狄局長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全少跟班的情況,聽說人還在拘留室,就表示自己想見此人一面,能否安排一下。
狄局長雖然不明白楚琛為什麼想見全少的跟班,不過他肯定是不會拒絕的,先不說能讓楚琛欠個小人情,到時他還可以為全少求個情,也算完成了朋友的請求,至於楚琛想不想放過全少,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
享用了一頓非常豐盛的午餐,杜厚因為有事,就向楚琛告了辭,再加上窯廠暫時沒什麼事情,楚琛就讓錢成把幾位老前輩一起送回家,他則還要和劉裕樹商量一下窯廠的工作,到時準備坐窯廠的車子回去。
一行人剛走到飯店的門口,大家就聽到有人在喊杜厚的名字,朝著聲音的方向一看。原來是一位四十多歲,腦袋有些禿頂的男子。只見他手裡拎著什麼東西,正向他們跑過來。
男子跑到杜厚跟前。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杜老,您好!真是巧了,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遇到您!”
“哦,是汪掌櫃啊!你好,你好……”
杜厚和對方寒暄了幾句,就禮貌的表示他還有事,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他就要走了。
汪掌櫃連忙說道:“杜老,不知道您認識不認識能夠修復青銅器的人?”
杜厚問道:“怎麼了?”
“也是我倒黴吧。今天有個朋友來我店裡看東西,我還給朋友說看青銅器不能使勁抓著,話還沒落,他就把我的青銅斝的兩條腿給掰斷了。”汪掌櫃苦笑著,把一隻青銅斝拿了出來,這隻青銅斝四條腿,斷了兩條,看上去怪可惜的。
不過楚琛仔細一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因為青銅斝斷口露出來的,壓根就是鐵。
杜厚見了也是一陣無語,他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沉吟了片刻後。才準備打算實話實說:“汪掌櫃,你看你這個青銅器,斷口怎麼這麼奇怪。我們怎麼感覺這個心好像是鐵的啊!”
杜厚表達的意思已經夠明白了,汪掌櫃卻仔細端詳了半天。才笑著說道:“杜老,這一點問題都沒有。青銅器就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這話,楚琛他們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見過執迷不悟的,沒見多這麼執迷不悟的。明明是鐵的,居然還認死理說是青銅,這完全就是個睜眼瞎啊!
杜厚就算有修復青銅器的朋友,也不敢介紹給這種人,最後禮貌的表示,他只認識瓷器方面的專家,非常抱歉云云。
汪掌櫃對此滿臉的不信,以為杜厚看不起他,有些不悅的說了幾句客套話,就直接離開了。
等汪掌櫃走遠了,楚琛就問道:“杜老,這人是誰啊?”
杜厚苦笑著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他是一家古玩店的掌櫃,你信不信?”
其實,從杜厚對剛才那位的稱呼,楚琛就意識到了此人可能是同行,但當他得到肯定答覆時,還是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這樣的眼力,還能做古玩生意?他到沒有被騙的把家底給當了?”
“誰說不是呢?”杜厚攤了攤手道:“他店裡的東西,如果真是的,全都是價值連城的國寶,就這樣,他居然還開了五六年的古玩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的到的。”
聽到這裡,大家面面相覷,這種人居然還能開五六年的古玩店,也真是奇了怪了。
不過,楚琛轉念就想到了方進波的那位師傅,同樣也是個沒眼力的,靠著耍嘴皮子,還有一腦子的歪門邪道,一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