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有個朋友是開拍賣公司的,要我把製作出來的高仿,直接拿到拍賣會上拍賣。雖說我平時有興趣也會做些不留款識的高仿瓷器。但這種明目張膽騙錢的勾當,我怎麼可能答應!”
宋衛青擔心楚琛誤會。聽到這裡時,連忙加了一句:“小顧平常做的高仿都是留款識的。偶爾做幾件不留款的高仿,讓朋友們品鑑之後,他就自己收起來了。至於之前楚先生您看到的那隻扁瓶,是我拿回去欣賞正好被牛老闆看到,我推脫不過,才在小顧同意後,轉讓給了他。”
這時,顧功義笑著接過話道:“其實,我製作的那幾件沒款識高仿瓷。都留有自己的暗號,不用擔心能夠真正的以假亂真。”
楚琛聽了這話,不由驚訝起來,他說道:“顧先生,那隻扁瓶我也仔細鑑賞過,不知道您留的暗號在什麼地方啊?”
“我畫給您看,您就清楚了……”說著,顧功義拿出紙和筆,簡單的畫了張草圖。
“佩服!”看了顧功義畫的草圖。楚琛不由向顧功義豎了豎大拇指。
要說,顧功義留的暗號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說它簡單是因為那暗號就一個方方正正的“顧”字。說它難是則是因為。這個字居然是由扁瓶上幾個顏色相同的點組成的,沒那個想像力,還真不容易看的出來。
但就算這樣。也可以看出顧功義畫工之高了。能夠在留下暗號的同時,還一點都不破壞畫的連貫和意境。也只能大師級別的畫工能畫的出來。
顧功義微微一笑,連道不當敢。又接著先前講的說道:“蔡祥明見我不答應,居然說想要購買我的瓷土配方,我怎麼可能會答應?結果,這傢伙居然說我不識抬舉什麼的,又說了一些特難聽的髒話,我氣不過,就把杯子朝他頭上扔過去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楚琛他們不知道顧功義的性格,宋衛青可知道,雖說顧功義平時脾氣有些臭,不過除非他忍無可忍,一般不太可能會做出這樣舉動。
再說,顧功義又不是沒腦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一來給蔡祥明落了口實,蔡祥明也是背景比較學厚的主,他這麼做,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由此也可見,蔡祥明說的話得髒到什麼程度了。
顧功義開口道:“宋哥,今天這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到不相信,就憑那麼一點擦傷,蔡祥明還能讓人把我關多長時間,如果出來之後他再找我麻煩,我大不了就搬家。”
宋衛青笑眯眯的說道:“小顧,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先和楚先生談談合作比較好,至於蔡祥明的事情,完全可以等會再說。”
顧功義皺了皺眉頭,這都什麼時候了,自己哪還有心思管這事?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想到了一個可能,心道,難道楚琛的背景比蔡祥明更強大?
再想到宋衛青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做不著調的事情,他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楚琛同樣也是一位背景深厚的主,而且比蔡祥明還要厲害。
“哼!蔡祥明別以為你就吃定我了,我偏偏就不讓你得逞,哪怕我就算吃點虧也願意!”
顧功義心裡狠狠的發著誓,正當他準備開口詢問楚琛想怎麼合作時,就見一位和顧功義差不多大小的青年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老闆,那蔡祥明又來了,在門外要你出去呢!”
顧功義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去跟他說,我不想看到他!”
“這……好吧……”
青年剛有些為難的應了一聲,楚琛就笑著說道:“顧先生,這種人早點打發的好,咱們一起出去會會他,你看怎麼樣?”
顧功義心裡也確實是想讓蔡祥明快點滾蛋,楚琛這話正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於是他客套了一番之後,就應了下來。
一行人又走出了窯廠的大門,此時蔡祥明的額頭已經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