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楚琛和胡勇聽了一會。就明白大致是怎麼回事了。
前段時間,左山因為妻子生病了,所以就向幾位親戚家借了一筆錢。這對中年男女就是左山的堂叔和堂嬸。
當時,左山去借錢的時候。堂叔同意了,當場就把錢借給了他。但當時左山的堂嬸不在家。等她回來後,聽說了借錢的事情,就大發脾氣,就要問左山把錢要回來,後來左山的堂叔好說歹說,才把妻子給安撫下來。
不過,今天上午兩人因為瑣事發生了爭執,於是左山的堂嬸一氣之下,就跑過來問左山要錢。
左山本來就是因為沒錢才借的錢,而且又才過了幾天,他又哪來的錢好還?於是,左山的堂嬸就在這裡大吵大鬧起來。
聽說是這麼回事,楚琛不禁皺起了眉頭,胡勇更是氣憤不已。
此時,左山堂叔大聲呵斥道:“好了!吵什麼吵,你還不嫌丟人啊!”
左山堂嬸也大吼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債的都不丟人,我有什麼好丟人的!”
左山堂叔怒道:“當初是我借出去的錢,你想要,就問我要!”
一聽這話,左山堂嬸頓時就跳腳道:“哈!問你要?你的意思是你還有私房錢嘍!”
左山堂叔冷笑道:“你別賊喊捉賊,咱們兩個到底誰有私房錢,你會不知道?”
“那我到要問你了,你哪裡還有錢?”左山堂嬸也冷笑道。
“離婚!分家!”左山堂叔斬釘截鐵的說道。
聽見這話,左山堂嬸當即就愣住了,過了片刻,她才回過神來,尖叫道:“左忠國,你說和我離婚!”
左忠國咬牙切齒的大喝道:“對!莊蘭芳,我告訴你,這婚離定了!”
聽到這裡,左山連忙從門口走了出來,勸道:“三叔,您消消氣,咱們有話慢慢說!”
左忠國喘著粗氣說道:“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忍了她很久了!”
話音剛落,莊蘭芳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天喊地地說道:“左忠國,你個死沒良心的,我平時好酒好菜的伺候你,到最後,居然因為外人,就想要跟我離婚,大家來評評理,這是人做的事情嗎?”
“屁!”
左忠國火冒三丈的說道:“你平時在家,除了會做飯還會做什麼?家務事有多少不是我做的?而且做的菜還都是你自己喜歡吃的!就這樣,你還有臉說你好酒好菜的伺候我?前幾天,我感冒發燒,讓你去幫我買點藥,你就只會坐在電視機面前嗑瓜子,最後藥還是我自個兒去買的!這事你又怎麼說!”
說到這裡,左忠國喘了口氣,又接著說道:“還有更可氣的,她還經常做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搞的鄰居對我也非常有意見。就說今天早上吧,鄰居把車子停在我家門口,他還特意跟我說,就停十分鐘。”
“結果,她回來看見車停在門口,也不問下我,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拿了把剪刀把人家車子的輪胎給戳破了,害得我又丟臉,又賠錢。你們說說,這是可以一起過日子的人嗎?”
他頓了頓,又怒氣衝衝的說道:“這種日子我是受夠了,以前孩子小,怕他受傷害,現在孩子也快大學畢業了,我堅決要把這婚給離了!”
聽了左忠國的講述,楚琛他們和左山的左鄰右舍,全都一陣無語,如果自己的物件是這種人,估計早就過不下去了,從這一點上來看,大家都也都挺配服左忠國的忍耐力的。
此時的莊蘭芳也有些蒙了,過了片刻,她才尖聲說道:“左忠國,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呢,難道這事就沒有功勞了!”
左忠國冷笑道:“哈!那你現在就去打電話給兒子,問問他同不同意咱們離婚!”
“好!你給我等著!”莊蘭芳丟下這句話,就匆匆的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