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話,柴掌櫃得知了楚琛的背景後,就已經想要搬出京城了,他都沒想到過,楚琛會有那麼強大的背景。得罪了這樣的人物,那還能要得了好?
至於柳裕那邊則比較麻煩。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把他一棍子就打死的,而且因為他家老一輩還在世。也不可能做的太甚,最後只能以壓榨柳家一番,讓柳裕閉門思過了事。
這樣的結果讓楚琛多少覺得有些不甘心,不過沒辦法,有些事情一旦聯絡到政治方面,簡單的事情都會變得複雜起來,除非是兩家徹底撕破了臉,不然有些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言歸正傳,李蓓蓓聽了楚琛所言。就很鄙夷的說道:“還說不記恨,那你幹嘛連話都不肯跟我說一句?”
楚琛攤了攤手,道:“那你想讓我跟你說什麼?”
“……”李蓓蓓聞言一陣無語,她還真想不出,和楚琛有什麼話題好聊的。
楚琛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和李蓓蓓在一起,就提不起談話的興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生犯衝吧,於是他就端起茶杯。自顧自的品起茶來。
看到楚琛這番模樣,李蓓蓓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就忍不住有些生氣,絞盡腦汁的想了會。還是覺得只能以古玩為切入點,正好自己身邊還有一樣東西,就甜甜的笑道:“楚琛。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啊?”
“什麼事?”楚琛問道,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也不怕李蓓蓓能玩出什麼花樣。
“對你來說很簡單的。幫我看看這個明代的壽星擺件,怎麼樣?”說著,李蓓蓓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到了楚琛的面前。
“行,那我先看看。”
楚琛點點頭,隨後就拿起那個小盒子打了開來,盒子裡面正是李蓓蓓說的那件壽星玉擺件。
雕像高八公分左右,看上去好像是用上好的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壽星呈坐姿,其一腿屈膝,一腿盤坐,左手持一柄靈芝屈肘搭在膝蓋之上,右手則持一寶物,身著華服錦衣,足登軟履,神情怡然的盤坐在地上。
其頭梳獨髻,雙目低垂,長鬚蓬鬆,雙唇微啟,似乎正在微笑著傾聽他人的訴說。
這尊玉擺件,如果以雕刻技藝來看,還是很不錯的,整尊雕像的被工匠表現的栩栩如生,很有代入感,看上去也挺符合明朝時期的風格,而且表面還佈滿了橘皮紋,不過正是一眼看到了玉擺件上的橘皮紋,楚琛心裡才立馬有了一些想法。
仔細打量過這尊壽星擺件,楚琛把它放回了盒子,而後說過:“這尊壽星擺件的雕工還是不錯的。”
“不錯吧,我也覺得挺不錯的,想來我爺爺也肯定會很喜歡的!”李蓓蓓得意洋洋的說道。
“不過吧……”楚琛轉過話風道:“如果你真得要送給李老,那最好就不要說是明代的了。”
聽到楚琛所言,李蓓蓓頓時有些傻眼,過了半響,她才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什麼?這尊壽星擺件是件贗品?”
楚琛聳了聳肩膀道:“如果你認為是明代和田籽料雕刻的壽星,那就是件贗品。”
李蓓蓓張了張嘴巴,隨後連忙把雕像拿出來,一番打量之後,就一臉不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是贗品呢?你看雕的這麼好,而且還有橘皮紋,而且你看這玉質這麼白這麼好,怎麼可能不是和田籽料?”
“你先別急,我跟你說說這塊玉為什麼不對。”
楚琛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而後解釋道:“你說這玉質白是羊脂玉,但恰恰相反,真正的羊脂玉是不會顯得這麼白、這麼亮的,你看這雕像,略帶瓷感而且拿到手中顯得有些乾澀,這就是我們行業裡說的俄羅斯玉也叫俄料的基本特徵。”
“如果是和田籽料,那一般來說色澤是偏青的,色度不太純淨,很少會有相當一致的白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