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厲害!”
而此時那位剛剛還有些失落的年輕人,也握緊了拳頭,隨後又用一揮,以表達他心中的激動之情。
“哼!什麼活黑死黑的,我到不相信,這種毛料還能賭漲!”杜雲成忿忿的說道。
“如果是活黑,當然有可能會賭漲!就你這水平,我建議你還是回去多看點書吧!”杜荔玉撇了撇嘴道,反正對她來說,杜雲成就算輸了,她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而且她還巴不得杜雲成會輸,誰叫他遺產拿的多呢!
“切!”杜雲成嗤笑道:“賭黑我是知道,但死黑活黑就那麼容易看的出來?”
杜荔玉嘿嘿一笑道:“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唄!”
“小琛,還真是活黑啊!”之前遇到活黑的那次,李國棟也在,因此沒一會也認出這確實是活黑,表現的也非常激動。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接著切吧!”劉思哲也眉開眼笑的說道。
楚琛點了點頭,隨後又根據觀察的位置劃了條線,再把毛料放到了解石臺上。
此時的解石師傅也稍稍有些緊張,畢竟現在是對賭,他解的毛料可關係到將近上千萬的歸屬,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他深吸了一口氣,按動了電源開關,推動那鋒利的鋸齒沿著線條向毛料切了下去。
不單單是楚琛這邊的解石師傅覺得緊張,其實杜雲成那邊的解石師傅,心裡同樣也不那麼平靜,不過他比對方要好一些的是,他已經擦出了翡翠,而且還是高冰種。
雖說這樣還是賭垮了,但這塊毛料本來的表現就不太可能出現玻璃種,現在只不過是杜雲成買貴了而已,總不能說,把這種事情算到他的頭上吧。
杜雲成一邊讓解石師傅接著擦石,一邊注意著楚琛那塊毛料的切石的結果,不停的詛咒著楚琛的那塊毛料一定要切垮。
“變了變了!”
但現實卻並不以杜雲成的意志為轉移,切石的程序過半時,靠近楚琛那臺解石機的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突然就大叫了起來。
聽見這話,許多人都死命的往解石機這邊擠,雖然最後被制止了下來,但還是搞得保安和店員苦不堪言。
“哎!還真是變得有些綠了!”
“是啊!是啊!我看好像已經向菠菜綠的顏色轉變了。”
有人就說道:“菠菜綠,那可要差一些啊,要是黃陽綠或者蘋果綠就好了!”
“我說你這人就是不懂裝懂了,黑霧的毛料,含鐵量相對較高,所以地色很灰,就算不是菠菜綠,也輪不到黃陽綠或者蘋果綠啊!”
“呵呵,原來是這樣,受教了!”那人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隨著空轉的鋸齒髮出“嗤嗤”的聲音,楚琛的這塊毛料,又一分為了二。等解石機停止了轉動,劉思哲和李國棟兩人連忙把兩邊的切面都清洗乾淨。
“確實是菠菜綠……”
“前面的朋友,到底是什麼種水啊!”後面有人焦急的問道,那模樣,不知道還以為翡翠是他的。
“冰種,是老坑冰種!漲……”
那人說到這裡,想起這塊毛料是拍賣得來的,連忙回頭問他的同伴道:“這塊毛料的價格是多少來著?”
“181萬!”
“這麼貴?”那人驚訝道。
“是啊,不貴一點,那不是就給某個不要臉的傢伙搶去了嘛!”有參加拍賣的玉商,就笑呵呵的說道。
“這到也是!”那人點了點頭:“其實吧,我覺得路掌櫃這事做的有些不到位,他應該搞個明標會,這樣既能讓他賺錢,又不怎麼會透露買家的資訊。”
“呵呵,這到確實是,不過路掌櫃也是第一次舉辦這樣的拍賣會,有漏洞也很正常,他也沒想到,會遇到杜雲成這樣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