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這幅溪岸圖好像用的是董源的披麻皴技法!”
“啊!那不是就是說,這幅溪岸圖才是董源的真跡?”聽說眼前的這幅溪岸圖可能是真跡,現場是一片譁然。
“不要吵!”錢老高喝道:“是不是真跡,等我們看過再來討論!……”
接下來,幾位老前輩開始輪番上前鑑賞,而其他人則把桌子圍了個水洩不通,雖然他們也可以遠遠欣賞,不過到底沒有細細觀賞來的過癮,所以全都等的很心焦。
不過,這可是董源的溪岸圖,不說董源的名聲,光憑溪岸圖的爭論,就夠吸引人的了,因此,那幾位老前輩看的非常仔細,特別是一位專精書畫的姓區的老前輩,恨不得把臉都貼到畫卷上。
朱大富有些埋怨道:“我說小琛,你有些不夠意思啊!得了這麼好的東西,你居然不跟我說一聲?”
楚琛嘿嘿一笑,小聲說道:“這幅畫一直放在我師傅那裡的,拿進拿出也有些不太方便,等我搬到新居之後,以後你什麼時候有空,都可以到我那去看!”
“好好好!那我到時一定去看個夠,大不了,我就住在你那了。”朱大富哈哈大笑道。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臉上全是無奈,他們之中,許多人和楚琛都是第一次見面,關係還沒好到那種地步,肯定是不好意思直接上門去看。
“好!”區老直起身來,大讚了一聲,此時他激動得滿臉通紅,興奮的說道:“單以畫法來說,這和博物館裡的幾件董源的藏品是如出一轍,而且畫紙和各位名家的鈐印也是相符的,所以我認為這應該就是董源的溪岸圖真跡。”
“我承認,這幅畫確實和博物館裡的如出一轍,不過也不能說這就是一件真品吧?”一位頭髮花白,戴著老花鏡的老者反駁道。
區老冷哼了一聲:“老牛,你的意思是說《瀟湘》三卷等作品並非董氏的畫筆嘍?那我可要問問你了,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呢?別跟我說和什麼五代畫家的作品比較得出的結論就是證據,都不是同一個人,你知道他們的畫風就一定一樣了?難道你喜歡吃臭豆腐,我就一定也喜歡吃?真是笑話!”
“你才喜歡吃臭豆腐呢!……”
“好了!好了!”錢老笑著打斷兩人的爭論:“學術爭論,不要搞的劍拔弩張,咱們應該要心平氣和,以和為貴嘛!董源作品的爭論,我覺得還是以事實為依據的好,以我個人的看法,如果覺得不對,那應該拿出更多的證據才行,學術研究可不興想當然,你們說是不是?”
在場的人全都點頭稱是。
“所以,我認為,以此畫的各個特徵來看,此畫應該定為董源的真跡,至於其它的,還是等到有了其它證據再說,老牛你覺得如何?”
“好吧!”老者確實拿不出更多的證據來,推翻以前的結論,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聽到一干老前輩,都把此畫定為董源的真跡,現場其他人全都興奮不已,要知道,這可是董源的真跡啊,居然能有幸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如何讓他們不覺得激動莫名?
今天的機會實在太難得了,於是錢老徵得楚琛的同意之後,給在現場的人,每人五分鐘的欣賞時間,雖然五分鐘只能稍稍解解饞,不過還是讓大家是大呼過癮,而當那些今天沒有前來參加交流會的成員,事後得知此事之後,全都後悔不已。
時間已經到中午了,如果等每個人都看完,那大家都得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於是大家就決定,分批欣賞,分批吃飯,等所有人都看完,都已經快到下午一點了。
劉老並不打算參加下午的拍賣會,於是就帶著那幅溪岸圖坐著劉琴舒的車子回去了。
臨走之前,劉老語重心長的對兩人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這種事情畢竟是歪門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