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其他人對顧家的滄海遺珠知之甚少,都想一睹她的風采。
掌聲逐漸消退,邱子峰繼續說道,“在場有這麼多位男士,誰願意與陸女士共舞一曲呢?”
在場的單身貴公子不在少數,對方是顧家鉅額遺產的唯一繼承人。雖然剛才只打了個照面,但是像她這麼嫩的軟妹子在上流社會並不多見。
最關鍵的,她不會做生意,在財產管理方面一竅不通。蔣斯喻在的時候,她可以依靠親媽。
那麼以後呢?
把這樣的老婆娶回家等於娶了個提款機,等蔣斯喻老了,還不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諒她一個理財盲人也看不出門道!
豪門闊少們躍躍欲試,誰也不想放過這個與她近距離接觸的好機會。
只不過,他們沒有真正領會邱子峰的意思。
他當然知道在場的男賓巴不得與陸雪漫搭上關係。所以,他真正的意思是誰有資格與她共舞一曲。
試問,在而今的海都,除了夜氏集團,哪個家族能與顧家比肩?
邱子峰等三人分工不同,白浩然和宋一銘分別站在大廳兩側,不住的觀望周圍的動靜。哪個不知死的敢先出頭,就讓他下不來臺。
在高中的時候,文紹桓曾經暗戀過陸雪漫。好不容易在高三的時候與她做了同桌,儘管備受欺壓,他也甘之如飴。
可那年他沒有參加高考,被父母帶去了瑞典。自從繼承了叔爺爺的遺產,他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
與其他的豪門闊少經歷相似,他第一段婚姻是不折不扣的經濟聯姻。
貌合神離的婚姻維持了不足兩年,他跟妻子便分道揚鑣了。
這次回到海都散心,卻意外聽說陸雪漫離婚的訊息,也許命中註定他們應該走到一起。
文紹桓只向前買了一步,宋一銘嘲諷的說辭便傳入耳膜,“文大少,聽說你剛剛離了婚不久。既然舊傷未愈,你何不把機會留給其他人呢?”
一句話換來其他人的附和。
“就是就是!頭婚的著急是應該的,二婚、三婚的靠邊站!”
“剛離婚就忙著另結新歡,他可真夠著急的!”
“我聽說他的前妻姓餘,是權家大少奶奶謝雅婷的表姐。謝雅婷就在對面,看到前姐夫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她會不會氣歪了鼻子?”
“權家已如江河日下,她都自身難保了,敢跟文家較真嗎?”
十分不悅的清了清嗓子,文紹桓極為紳士的退回去,默默隱入了人群。
槍打出頭鳥,文家大少爺吃了啞巴虧,但凡撿眼色的闊少紛紛打消了念頭,可偏有不開眼的愣頭青。
理了理筆挺的西裝,嚴青川步態悠然的向舞池走去,可沒走出幾步,便被白浩然叫住。
“嚴大少,令妹的傷勢好了些嗎?作為中國好哥哥,這個時候你出現在這兒似乎不太合適吧?”
他一身黑色西裝,黑色亮片條紋在燈光下泛起幽暗的色澤,配上他狂傲的氣質,給他整個人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誰都知道不能得罪嚴家,不由為白浩然捏了把冷汗。
“白大少,你認為我應該在哪兒呢?”
嚴家不好對付,難道五大家族都是吃素的嗎?
一個外來暴發戶想在海都隻手遮天,連權慕天都敢打,當他們兄弟幾個是擺設!
既然你送上門來,就別怪我們欺負你!
“你應該去找肇事者。據我所知,打傷令妹的是一個名叫黃鑫的學生家長。你不去替令妹出氣,卻到這裡瀟灑,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我來都來了,如果不盡興,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挑眉望向白浩然,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