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
原來他喜歡喝苦咖啡。
把咖啡遞上去,她啃了一口subay的熱狗,繼續說道,“她知道白先生對她有意思,可她不想用感情作交換。白先生這麼做雖然是好意,但會給她很大的壓力。”
“你跟我在一起,也有壓力嗎?”
亞歷山大啊有木有?
她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連忙否認,“我跟她的情況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對呀,哪裡不一樣?
垂著腦袋,她的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可還是堅持把話說完。
“其實,我已經習慣了。”
捲翹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陽光照在她臉上,泛起柔和的光澤。
權慕天眸光深沉,眼底浮出一抹異彩,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一抽紙巾,摸去她臉上的沙拉醬。
“白浩然是個大夫,治病救人是他份內的事。魏警官沒必要為了這個糾結。”
“可是……”
嘟著嘴搖了搖頭,她並不認為這個理由可以說服閨蜜。
“仁愛醫院每年都會拿出一大筆錢做慈善,救助像魏警官這樣的家庭,給她母親治病的三十幾萬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土豪就是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陸雪漫的眼睛閃閃發光,頓時來了精神,“真的嗎?”
他還是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剛才他還在為鑰匙生氣,現在又說了這麼多開導她。
大叔,你今天好奇怪!
“當然。”
“太好了,實在太好了!”
盤在心頭的烏雲瞬間無影無蹤,她興奮的差點兒跳起來。
大叔,白浩然這麼快就把人接到了自己的醫院,是不是你通風報信的?
除了他,還會是誰?
不管他為什麼這麼做,都幫魏蓓拉解決了天大的難題。
“老公,謝謝!”
“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夫妻之間,不需要說謝謝,懂嗎?”側過臉望著她,權慕天拿過她手裡的熱狗。
“那個我吃過……”
她想說,保溫箱裡還有好幾個。可話沒說完,男人已經咬了下去。
陸雪漫震驚了。
他連剩菜都要倒掉,居然她吃同一個熱狗?
只有很親密的情侶才會這麼做吧?
我們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
是她想歪了呢,想歪了呢,還是想歪了呢?
沉浸在森森的震撼中,她紅著臉,久久回不過神兒來。看著她懵懂嬌憨的樣子,他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
因為塞車,一小時以後他們才趕到了仁愛醫院。
她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骨節分明的大手再次伸了過來。
下意識抱著胸口,她一臉驚悚。
大叔,你想幹嘛?
微微蹙眉,權慕天被她搞得有些無奈,“把鑰匙和存摺給我。”
“為什麼?”
她不懂了。
那是司徒信的東西,又不是她的。他要這個幹什麼?
“沒有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是為什麼?”
“陸雪漫……”
一道寒光甩過來,某女嚇得一縮脖子,極不情願的把東西交了出來。
大叔,你這麼兇真的好嗎?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臭,陸雪漫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
要不然,司徒信會死的很慘!
“從我們認識,我就有他家的鑰匙。可我只去過一兩次,保險箱和存摺密碼也是他告訴我的。……他這麼做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