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天和夜佩慈和你是一家人。你幫著他們是應該的,而我才是妥妥的外人!”
一句話堵得夜南峰像活吞了個核桃,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我這個人很公道的,只要價錢合適,我絕不還價!”靜靜的看著師父,她嘴角勾起得意的壞笑。
他不淡定了,瞪大了眼睛據理力爭,“你比我有錢好嗎?居然跟一個教書匠談錢,你的良心被肉墩兒吃了嗎?”
“其實呢……”
低低地笑了幾聲,陸雪漫摸著下巴,一板一眼的開出了條件。
“如果你肯幫我一個小忙,我就把解套的辦法告訴你。可要是你覺得這筆買賣不划算,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她說了這麼多,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從前她只是個不諳世事、單純的小丫頭,現在卻已經可以拿最親的師父開涮了。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果斷被拍死在沙灘上!
儘管他心裡不爽,可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
按照蘇黎世當地的法律,孩子失蹤12個小時就可以報警。距離警方介入還剩不到兩小時,必須在孩子的父母報警之前讓他們離開小劇場。
大家都是自己人,無所謂誰佔誰的便宜。更何況,要是沒有特殊的原因,她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
做好了心理建設,他緩緩說道,“你想讓我做什麼,說說看!”
“等我想好了再說。”
微微挑眉,陸雪漫故作神秘的賣起了關子。看著她那股嘚瑟勁兒,某人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她跟權慕天真是絕配,都是趁火打劫、坐地起價的高手!
師父鐵青了一張臉,某女也不忍心再欺負他了,湊到他耳畔說道,“想避開那些小屁孩兒的眼睛還不簡單?你得畫個濃妝,必須是面目全非的那種。只要你把解除催眠的辦法融入表演中,在他們徹底清醒之前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能撇清關係。”
默默給她點了個贊,連夜南峰都佩服自己的識人之能。
“這個辦法不錯!就按你說的辦!”
跟著他走進化妝間,陸雪漫拿出看家的本事,開始給師父化妝。半個小時過去,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不由驚呆了。
這哪裡是化妝,分明是易容好嗎?
“你化妝的本事精進了……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繪畫的功底?”
指著左半邊臉頰栩栩如生蔓生植物,夜南峰充滿磁性的嗓音中滿滿的都是驚歎。
“這人體彩繪絕逼是專業水準……你什麼時候揹著我學會了這個?別告訴我你是自學成才……”
“你記不記得大學的時候有一門叫做屍體美容的必修課?”
拿起眼影刷在師父臉上熟練的掃了幾下,陸雪漫看了看演出服,緊接著拿起了眼線筆。
“當然記得!開設這門課程的時候,我就異常費解。你們是專業法醫,學遺體美容有個毛用?真不知道校領導是怎麼想的!”
提起那門必修課,被他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怨念瞬間滿血復活。
“我曾經問過教務處主任,他說這是為了培養你們對死者的敬畏和尊重。姑且算他的理由合理,可他明明知道沒有學生願意上這門課,為什麼要搞成必修課呢?”
看著師父義憤填膺的樣子,陸雪漫忍不住吐槽,“要是改成選修課,你認為會有人選嗎?”
好像真是這樣!
沉默了片刻,夜南峰恍覺樓歪了,立刻轉回正題,“你還沒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開始學化妝的?總不會是最近幾年吧?”
“我想化妝的話,直接召喚造型師就好,何必親自動手呢?”
專注的做著收尾工作,某女森森覺得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