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緋聞就會鬧得沸沸揚揚。”
他輕輕轉動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高腳杯裡打著旋兒,泛起金黃的色澤。掃了一眼不安分的記者,低沉的語調裡帶了淡淡的戲謔。
“這有什麼不好?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咱們就要復婚了!”
“我可沒有上頭條的嗜好!”
用手臂遮住半張臉,她狠瞪了男人一眼,猙獰狠辣的表情彷彿被激怒的小獸,與端莊的淑女判若兩人。
“你趕緊給我解決問題,否則你今晚就滾去酒店!”
深邃的眸子湧入一抹異彩,他挑眉說道,“也就是說如我有辦法帶你脫身,今晚咱們還睡在一起?”
“想得美!”
“咱們又不是沒睡過,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這廝欠虐是不是?
看著權慕天無賴似的表情,她悄悄在桌下狠踹了男人一腳。看到他嘴角抽動,隨即揚起了嘴角。
小腿疼的幾乎斷開,這女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她真想廢了我嗎?
“我說的事實……你總這麼反應過激,這很不科學啊!”
“你還說!”
捏著叉子,陸雪漫笑盈盈的看著他,慢悠悠做了個穿刺的動作。眉峰抖動,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默默轉移了話題。
“還是老問題。是不是咱們脫得了身,我就不用搬出去?”
“可以,但是你要搬出我的房間。”
“那就聽天由命吧!”
慢條斯理的切著羊排,權慕天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架勢。
周圍都是記者,她氣的心塞,臉上卻依舊掛著迷人的莞爾,只能以眼神宣洩憤怒。
“你要適可而止!昨晚是特殊情況,家裡又不是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幹嘛非要跟我賴在一起?”
看著女人憋屈的小眼神兒,他暗自偷笑,輕聲說道,“我喜歡,喜歡跟你住在一起。”
“可我只想讓你滾蛋!”
“既然談不攏,就由著記者去寫好了。反正咱們遲早要復婚,讓媒體造造聲勢,權當替我表白了。而你的其他追求者們看到八卦新聞,一定會知難而退的。曝光對我百利無害,對你就未必嘍!”
權慕天換過兩人的骨碟,把切好的小羊排放在她面前。
眼前的男人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笑,還是帥的沒天理。她緊緊攥著拳頭,恨不能揮拳把人打翻在地,可又於心不忍。
陸雪漫,你這個重症花痴,真心沒救了!
叉起一塊羊肉放進嘴裡,她把肉塊當成那隻腹黑狼,用力咀嚼。心裡暗暗發狠,咬死你,丫丫個呸的,我咬死你!
“你都忍得了,我為什麼不能忍!”
薄唇勾起若有若無的壞笑,他故意說道,“萬一我另娶他人,你不就抓瞎了嗎?”
抓瞎!?
追我人太多,我只怕挑花了眼!
“只要我想結婚,史密斯和司徒信分分鐘娶我!”
“你是不會嫁給他們的。”
“憑什麼不會?”
“你跟司徒信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六年,都沒有發生關係。如果你真想嫁給他,就不會在婚禮上被我劫走。”
權慕天在婚禮前一天才抵達玻利維亞,對搶婚準備的並不充分。
雖然現場出現了整齊劃一、荷槍實彈的黑衣人,但是那些只不過是林聰從當地僱來的礦工。至於裝備,當然是假的。
陸雪漫是警察出身,別人或許分不清搶支是真是假,卻逃不過她的眼睛。以當時的情況,只要她一聲令下,被制住的反而是權慕天。
很顯然,她是故意被人劫走,因為她根本不想嫁給司徒信。
即使白允兒和歐陽睿沒有把請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