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臉一定慘不忍睹,說不定比車禍現場慘烈一百八十倍!
癟著嘴,她差點兒哭出來,哀怨的問道,“老公,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被毀的很徹底?”
“還好吧。”
儘管他神色如常,可語調裡透著遺憾和同情,陸雪漫覺得他沒有說實話。
大叔,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哄我了!
“老婆,你別多想。”
那是我的臉,我腫麼可能不想?
權慕天越鎮定,她越緊張,心慌到不行,五臟六腑都縮成了一團,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幾分鐘後,白浩然接到召喚,急匆匆趕到病房。
此時,陸雪漫的臉又有了新的變化,火烤似的滾燙過去,每個汗毛孔都透著清涼的感覺,將她躁動的情緒慢慢安穩下來。
即便如此,她還是沮喪到不行,靠在床頭,什麼話也不想說。
她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白浩然有些不懂了,謹慎的問道,“嫂子,用藥之後你有什麼感覺?”
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陸雪漫的心情很糟,卻沒有遷怒於人,低聲說道。
“疼,覺得熱,然後很涼……”
“現在還覺得疼嗎?”
“不疼了……”
白浩然把她說的記在小本子上,盯著她的臉看了又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某女森森腹誹。
就算我是試藥的小白鼠,你這麼盯著我,難道想把我臉上盯出一個窟窿嗎?
權慕天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研究,可作為男人,他還是無法忍受別的男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老婆。
他走過來,直接把人推開,“別看了!”
這麼護短?
我就看兩眼,還能把你老婆看壞了?
“你讓我再看兩眼……就兩眼。”
他的目光徹底冷了下來,“一眼也不行。”
白浩然不幹了,瞪著眼睛說道,“你知道第一次用藥的資料多麼寶貴嗎?別耽誤我做正事兒,趕緊讓開!”
“如果你非要看,新藥的事情就免談!”
權慕天黑著一張臉,他秒懂了對方的意思,瞬間氣的心塞,把他從頭到腳狠狠鄙視了三遍。
“你講不講理?我有心上人,對嫂子有沒有那種想法,你至於這麼吃味兒嗎?”
“要麼你現在走人,要麼就把計劃取消。”
又拿新藥的計劃威脅我,算你狠!
被戳中了軟肋,白浩然雖然不甘心,可誰讓他嚴重缺錢呢?
“走走走,我這就走!”給了權慕天一個白眼,他轉身向門口走去,可沒走出幾步便折了回來。
甩出一道寒光,他有點兒惱了,“你怎麼回事?”
不顧男人的阻攔,白浩然大聲說道,“嫂子,我們倆要把脫敏藥推上市,你方便的時候能不能補一份人體實驗報告給我?”
“不能!”
權慕天一口回絕,病床上的小女人卻給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等我出了院就補給你。”
兩個男人在一旁推推搡搡,病房不大,也沒有開窗。即使她不想聽,他們的對話還是飄進了耳朵。
她已經做了小白鼠,為什麼不做的徹底一點呢?
酷帥的俊臉黑的不像話,白浩然得意洋洋的掃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嫂子,做好了給我打電話。”
悶哼了一聲,陸雪漫只想窩在被窩裡安靜的待一會兒。
“嫂子,你的臉已經好了!”白浩然嘴角抿過幾絲壞笑,扔下一枚炸彈,快步走出了病房。
某女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