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樋口一葉現在知道森鷗外和黑澤蓮的關係,識趣地退下了。
“沒什麼事的話,屬下就先去忙了。”
“辛苦你了,樋口君。”
等到樋口一葉走後,森鷗外才朝黑澤蓮
勾了勾手:“過來看。”
雖然已經是戀人關係,但在工作上,黑澤蓮還是很自覺的,絕對不會偷看或者翻弄森鷗外沒有允許的東西。這和他自身的教養有關,因此儘管他的異能力是任意門,他卻從不偷窺別人。
“這是什麼?”
照片上是個中年男人,表情陰冷,死魚眼,鷹鉤鼻,下頜有點像烏鴉的嘴,整個人給人一種強烈的肅殺之感,但與之很不般配的是,他的頭上戴著一朵青色的花。
“你猜呢。”森鷗外用食指在那朵青色花上點了一下,“給你一個提示,花是個好東西。”
黑澤蓮聽他這麼說,便仔細觀察花的形狀,發現花型有點像彼岸花。
聯想到那位一直在尋找彼岸花的鬼王,他的面色漸漸沉凝。
“你不會要騙他找這個人拿青色彼岸花嗎?”
“我的蓮醬果然很聰明,但是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黑澤蓮盯著照片上男人的臉看,試圖尋找一點相熟的痕跡,過了許久,他腦海中回想起和琴酒在觀潮樓的幻影中看到的場景,那個背刺了黑澤歌溪父親的青年,好像與他長得很相似。
……烏丸蓮耶麼?
這張照片是黑衣組織的boss烏丸蓮耶?!!
黑澤蓮難以置信地看著森鷗外,這傢伙怎麼搞到手的?後者捏了捏他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其實這位朋友的照片,是你媽媽以前留下的,藏在了資料庫了,我破譯後就把它收藏起來了。”
毫無疑問,森鷗外想利用求花心切的鬼舞辻無慘,去處理掉烏丸蓮耶。
大概他會以十分友善的面貌,編出一個得到青色彼岸花的捷徑,比如某個組織的boss一直長生不老,其實他就是青色彼岸花的花精,鬼王肯定會被他哄住。
這樣一來,森鷗外一個兵力不出,就能弄死烏丸蓮耶了。
真他媽的人才啊。
又屑又狠。
好一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除掉兩個難纏的角色,最後還能裝作無辜去替人和鬼收屍。
黑澤蓮暗自慶幸,幸好這個老男人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我知道你覺得我很屑,像福澤諭吉他們就不會用這種方法。”森鷗外幽幽地嘆息,“我其實也很想親手殺了烏丸蓮耶,將他的首級作為禮物送給你。但是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像這次這樣受傷或者更加嚴重,你怎麼辦呢?”
“……”明明是在為自己開脫,但說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不會輕易以身涉險,這條命得好好珍惜。”森鷗外很誠懇地說道,“我之所以考慮這麼多,是因為你是我的戀人。以前對你刻薄,是因為我們沒有這層關係。我對別人也是一樣的。”甚至都沒有對你那麼寬容。
“……我知道了。”
“我又不是海王,沒確定關係就對別人掏心掏肺,那像什麼話?和福澤諭吉不是都差不多了麼?”
森鷗外總改不了在誇自己的時候,貶低一下情敵,似乎這樣能讓他更有底氣。他以前不是這種人,但是實在對福澤諭吉傾慕黑澤蓮的事感到不爽。
黑澤蓮不喜歡他這一點,糾正道:“福澤先生也不是海王。你不要為你誇自己,把別人的善意貶的一文不值。”
“好伐,我不說他。”森鷗外不想因為這種事再吵架了,反正福澤諭吉已經出局了,一邊涼快去,“那你誇誇我唄~”
黑澤蓮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