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不僅要招待我們,還要幫我的女伴療傷。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老頭笑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不會不會,您付出了一千萬,我們總要為您提供一些特殊服務的。”
靠,虧你說的出口。包紮一個刀傷就黑了我一千萬,世上有哪家醫院會比這更黑?
“尊敬的閣下,請跟我走吧。我們的住所就在前面的紫水晶柱後面。”老頭指了指方向,帶頭向著他所說的水晶柱走去。
就當我要轉身離開地時候。我看著這個恐怖的門洞,忽然有了種很想衝進去的衝動。我的心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問我:凌雲,這就是你嗎?那個揮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凌雲跑到那裡去了?還是,你本來就是一個把珍惜生命當作藉口的懦夫?你,不配姓凌,你。也不配擁有奧蘭冶這個姓氏。
不!我緊緊握住了拳頭,大聲叫住了老頭:“對不起。請你等一下!我想……我想要進行考驗!”
老頭停下腳步,回身看著我,愕然問:“尊貴的閣下,您考慮清楚了嗎?要知道,您所要接受地,是生與死的考驗。只要稍微不留神,您可能就會喪命!”
“是地!我知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中氣十足地回答他:“我想的很清楚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夠臨陣退縮呢?我決定要試試!如果我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請您幫我把那個女孩送回去。謝謝!”
老頭奇怪的打量著我,忽然點了點頭,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肅穆,連聲音都不再那麼輕浮:“好,尊敬地閣下。請接受我對您最真切的祝福,願神與您同在!”說完。他飛快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恩,老頭這個時候,還真有點大主教的架勢啊。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義無返顧地向著那黝黑的門洞走去。雖然這裡是地下,並沒有風。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那種風蕭蕭易水寒的悲壯氣息。我的耳邊自動播放起了肖邦地《葬禮進行曲》。“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卡!這誰啊。怎麼播放結婚進行曲?靠,把我辛苦調動的氣氛都給破壞了。重新來,預備……
這時,從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閣下!請您小心臺階,這裡比較潮溼,臺階比較滑。請您一定要小心啊!”
嗚,心中原有的悲情一瞬間化為烏有,我原本還想化這悲壯為力量。咱老祖宗不是說過:哀兵必勝嘛!
我無力的向後擺了擺手,小心走進了這個恐怖的洞穴。
沿著平臺邊地臺階,我慢慢向著下面的那個大坑走去。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看著那些在我眼中越來越清晰的老蛇,我的心跳不斷加快。
下到了洞底。我站在坑邊,緊張的估算著。
從坑邊直到坑中央放有鑰匙的小平臺,足足有十米長的距離。也就是說,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平臺,然後再衝回來。只是,誰也無法保證,在這短短地十米路程內,會發生怎樣地變故。最起碼,我看這些盤成一團團,高高舉起蛇頭,還不忘吐出舌頭顯擺的蛇老大們,可不是什麼省油地燈。
暈!真希望你們能夠集體蛻皮冬眠,這樣我就輕鬆多了。可惜,現在是,夏天。嗚,我有生頭一次痛狠起夏天來了。夏天啊!比基尼啊!穿著美麗裙子的mm們,別了!就這樣永別了!
帶著深刻的覺悟,我在坑邊做起了熱身運動。幸好我今天是穿著球衣球鞋,跑動起來也比較方便。我一邊做著運動,一邊試圖以眼神與親愛的蛇寶貝進行一下交流。最好你們都是母蛇,然後在你們中間那一條青色的母蛇精會愛上我;然後,她就幫我把那柄鑰匙拿過來,然後,我們就在這坑邊進行一次超越種族與時間的曠世之戀;再然後,我會溫柔的對她說:“小青……”
卡!卡!難怪我覺得劇情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