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認出大師來。”
“南無阿彌陀佛!”邪月法師喝了一句佛號緩緩說道:“佛說無我,世間肉身皆是一副臭皮囊,王辰施主當時你我能於人群中相遇,這便是冥冥中的註定天大的緣分,至於能不能認出我這幅皮囊又有何干?”
王辰乾笑兩聲,他最討厭的便是和這些老和尚們聊天了,這些老傢伙一個個的說話都透著一股玄乎,你得有一定的悟性才能明白,要是悟性不夠的話,估計被他們罵了你還沾沾自喜的。歷史上面有個叫做蘇東坡的大人物就受過這樣的傷害,尼瑪的說起來都是嘩嘩的眼淚。
蘇東坡其實也跟王辰一樣,都是一個相當單純的孩兒,當時他和一個叫做佛印的老禿驢打坐,佛印跟人家蘇東坡說:“觀君坐姿,酷似佛祖。”蘇東坡相當單純的就信了還沾沾自喜,反諷刺人家佛印老禿驢說:“上人坐姿,活像一堆牛糞。”
當時蘇東坡還挺可樂,感覺自己在這老和尚面前終於牛掰了一把,回去跟自己那嬌滴滴的小妹還顯擺了一把,可惜這小妹兒長的胸大倒挺有腦,悟性相當十顆星,這小妹兒一下子便聽出了佛印話裡面的意思,無語道:“俺滴親哥啊,你以後別叫蘇東坡了,你叫速凍二吧,人家佛印是以佛心看你,所以看你像佛,你說人家像牛糞,你的心裡有是什麼?”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再有文化別罵和尚,否則你捱了罵還得樂呵呵的給人家說一聲謝謝。王辰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只是乾笑兩聲並沒有說話。
邪月法師也並不介意而是微笑問道:“王辰施主,你看我柏林寺如何?”
王辰一愣,傳說這些和尚不是最討厭這些虛表的東西嗎,現在怎麼問起這個來了?王辰略微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柏林寺佈局很強,一草一木皆可列陣,小而包羅永珍容納乾坤,大可儲存微塵密不透風。這一路走來,我都沒有數清楚柏林寺到底藏了多少陣。”
王辰說的這是實話,柏林寺裡面的陣法簡直是多不可數,別說是他了,恐怕就連他的父親王浩來了都未必能說個具體的數目。
邪月法師的臉上露出一副自傲的模樣說道:“南無阿彌陀佛,我柏林寺內藏有三千陣法,這三千陣法又可分合而成九萬陣,單論陣法,我柏林寺敢稱世界第一!王辰施主,恐怕你還不瞭解,其實我柏林寺也算是一個陣眼?”
“陣眼?”
王辰這次徹底被邪月法師的話給驚呆了,三千陣法,九萬陣?這尼瑪的一共到底多少陣法?如果非要找個很形象的比喻的話,那就是你在柏林寺內每走一步,估計都會踩到十幾個陣,這用恐怖已經遠遠不能形容了。
這尼瑪的簡直可以稱之為逆天了。而且,更逆天的是,這柏林寺居然還是一個陣眼,意思是說他還能組成更強大的陣,王辰突然有點悲哀的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太小看這個隱藏在普通縣城裡面,不聲不響的柏林寺了。
邪月法師說起這個來簡直比見到佛祖還激動,面露紅光道:“我柏林寺又與趙州橋,陀羅尼經幢和趙州小石橋,交相呼應,組成四門兜底陣,進可攻,退可守,別的不說,最起碼可護趙州千年平安!”
妖邪下意識的叫出聲來:“我……我靠!這麼恐怖?”
瘋子撓了撓頭說道:“雖然我沒有聽明白,但是我也感覺很恐怖。”
妖邪嘿嘿笑道:“其實我也沒有聽明白。”
王辰白了這兩個活寶一眼,微微的皺眉道:“邪月法師,不知道您跟我們說這些做什麼?我想柏林寺既是千年古剎,不會小氣到要在我們這些小輩面前顯擺吧,所以還請邪月法師把話說明白點,好讓我們心裡有點譜。”
王辰其實也被邪月法師的這些話震驚了,不過他雖然震驚,但還是很好的將這些震驚壓在了心底,準備回去先問問自己的父親再說。柏林寺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