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的手。
跡部景吾頓時一臉僵硬,眼裡劃過一絲痛。不過看到殷珈的神情,而是好笑又無奈地瞅著殷珈在自己手上啃咬。任憑手背上的鮮血滴滴落在潔白的床被上,猶如花園中盛開的妖嬈玫瑰花。
殷珈在狠狠的咬了最後一口,才鬆開跡部景吾。她也看到跡部景吾的手在滴血,其實她很想咬斷他的手,咬斷就能讓她降火,咬斷他的手,他以後就不能輕薄她。可是她還是鬆開嘴中緊咬的手背,她看著血紅的印記在白淨的顏色中顯得異常的突兀而刺眼。
殷珈也不想讓這樣幼稚的心理佔據她的心,她的牙齒可不是一般的厲害,真咬斷跡部的手,那隻會毀了跡部景吾的網球生涯。再說,冰帝網球部馬上就要進行全國大賽,這個時候冰帝的帝王出點什麼事情,那冰帝就完了,也更會讓上次的姜玲嘲笑。想到這些她歉意的對跡部景吾開口道歉。
“對不起!”殷珈垂下眼眸,歉意的開口。
跡部景吾也不生氣,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對殷珈說:“氣發完了?”
“是!”
跡部景吾無力的看著鮮血直流,明顯幾個血洞的右手,臉上一副揪心疼的姿態,“嘖,嘖,咬的還真狠。本大爺還真的是沒事自己找罪受。”
“是你主動讓咬的,可不是我強咬的!”殷珈本來還對咬傷跡部的手覺得歉意,看到跡部景吾那副姿態,就覺得剛才的歉意是白歉意。對這個男人沒必要去歉意。
跡部景吾嘴角帶著一絲笑容,對殷珈說:“好了,本大爺去包紮下,如果再不包紮,估計本大爺就要失血過多了。”
殷珈瞥了一眼跡部景吾依舊滴血的右手,語氣緩和了點說:“去吧!”
“不華麗的女人,人也咬了,火也降了,難道不應該幫本大爺包紮包紮;啊恩?”
“自己包紮!”殷珈直接扭頭不去看跡部景吾,幫他包紮,他想得美。咬也是他讓咬的,咬傷還讓她去幫他包紮。就不會體諒一下她這個剛醒過來的人?況且她也不會包紮,如果她對他說出不會包紮傷口,說不定又要被他說。
“啊恩?真不幫本大爺綁紮傷口?那本大爺就不包紮了,讓血繼續流吧。”跡部景吾說完,直接坐在殷珈房內的紅色天鵝絨小沙發上。這個沙發還是今天房間被風吹的亂七八糟,整理後他讓傭人搬放進來的。
“你……”殷珈現在連還口的話都沒有了,氣騰騰的直視跡部景吾。這個男人明顯就是威脅她,他想流血就繼續讓他流吧。
可是現在殷珈看著跡部手上還在流血,直接氣悶。因為僵持了很長時間了,他手上的血都凝固了。
“你簡直彆扭的讓我討厭……”殷珈忙從床上跳下,瞬間移動跡部景吾面前,眼裡劃過一絲心疼。這個男人真的是她的剋星,她小心翼翼的扶起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用他空餘的左手,扶上臉上的妖嬈的淚痣,高傲的開口:“恩哼,本大爺是想看看你能多久會下床關心本大爺。”只不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他直接靠在殷珈身上。
殷珈這小身板那裡抗的住跡部景吾男人的體格,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且又是她下,跡部景吾在上。她現在是疼的口中抽冷氣,這個死男人又是故意的,不就是手被咬的流血,能虛弱成這樣嗎?她白替跡部擔心了。
跡部景吾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看來本大爺又逮著你了。”說完直接深吻了下殷珈。微笑的對殷珈說:“你嘴裡的滋味依舊是這麼甜蜜。”
“跡部景吾!”殷珈直接雙手全部掐在跡部景吾的腰身上,有多少力氣就用多少力氣。
跡部景吾被掐的也直抽冷氣,眼色突然轉深幽,伸出沒受傷的左手按住殷珈掐他的手,迷離的語氣說:“笨女人,沒人告訴你,掐男人千萬不能掐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