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逼她說出她不會包紮傷口嗎?非要讓她丟臉嗎?
“那也好,去客廳吧,讓珈珈幫少爺擦藥包紮吧。”村上彥一說完側身讓路。
殷珈訕訕一笑,硬著頭皮對村上彥一點頭。
於是殷珈坐在跡部景吾對面,聽著村上彥一跟她說什麼藥物。然後她輕柔的幫跡部景吾傷口消毒,包紮。
而且偌大的客廳裡面,現在只有她們2個人。村上管家他們還真是消失的快。
殷珈坐在跡部景吾對面,根據自己得到的僅有的資訊,逐個看清了藥瓶的名字,然後小心翼翼地擦塗在跡部景吾的傷口處。
殷珈只記得這個把液體撒在患處,就看到跡部皺起了眉頭。
“很痛?”
她難得有關心人的時候,跡部顯然看到她的表情,語氣緩和了許多:“沒事。”
殷珈盯著跡部景吾手背上的幾個血洞,眼裡閃著揪心的疼。這個男人要是少惹她,現在也不會受這樣的罪了。她繼續幫跡部消毒擦藥。
“貌似你這個女人在心疼本大爺嘛!”跡部景吾單手扶淚痣,他一貫的高傲又恢復。
“心疼你,你別做夢了!”殷珈白了跡部景吾一眼,這個男人又開始了。
“口不對心的女人,心疼本大爺就直說。”
殷珈直接把手上拿的藥粗魯的擦在跡部地傷口上。為什麼他非要惹毛她,說她是口不對心的人心疼他,她什麼時候心疼過他了?況且他明明知道兩人是彼此的剋星,就不會少說兩句嗎?
“嘶……”跡部景吾皺眉,嘴裡抽冷氣的看著殷珈,被她徹底的無視掉了。
“啊恩?包紮的這麼難看?”跡部景吾挑眉的盯著他右手上的繃帶,一個右手都被厚厚的繃帶給綁著。
殷珈繃著臉,一語不發,現在她只想著離這個大麻煩遠一點。
跡部景吾左手托腮無奈的盯著他的右手。片刻,他又開口對殷珈說:“現在很晚了,一會和本大爺一起去吃飯,吃好就可以去休息了。明天我們還要回合宿的地方。”
令殷珈非常意外的是她和跡部景吾在專廳吃好,剛走到客廳就被跡部的母親給叫住。
“殷小姐,今天檢查你腹中胎兒的事,或許我這個當伯母太突兀。不過我想知道我和另外三名醫生在你房間內發生什麼事情?”跡部的母親端起咖啡輕茗一口。
一說到替她檢查身體,殷珈心裡憋屈的火氣再度升起,不過她壓抑著情緒,滿臉的歉意開口說:“對不起伯母,我只記得您讓的三位醫生幫我檢查完我腹中的胎兒後,您對我說,胎兒完好。不過我聽景吾說那三位醫生受傷,我也不知道具體出什麼事情,因為我也和伯母一樣昏過去,所以無法解釋。”
跡部景吾渾身一僵,眼裡瞬間閃過一絲震驚,也瞬間恢復傲然神情。
跡部的母親臉上沒有任何異常,只是直視著殷珈。
殷珈心裡對她充滿了鄙夷,不過她也直視跡部的母親,眼裡帶著誠實的目光。於是兩人來了場火力十足的對峙。
跡部景吾不耐的拉起殷珈站起來,“好了!本大爺要和珈珈去休息。她能解釋的都解釋完了。”
跡部的母親臉上一愣,不過也擺了擺手讓兩人離開。
殷珈忙彎腰對跡部的母親行禮。她被跡部景吾拉著,剛走到旋梯樓梯口處的時候聽到一句話,頓時讓她有想咬死跡部母親的心思。
“景吾,晚上就讓珈珈和你住在一個房間吧。白天的事情怪異,你保護一下她,她現在可是孕婦。”跡部的母親說完頓了一下,又開口說:“以後珈珈就暫時和你住一起吧,不過你不要碰她,她現在前三個月是危險期。”
我會等你
跡部母親淡淡的一句話,讓殷珈現在想口吐鮮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