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吻十分鐘我就包紮。”
見他如此的鍥而不捨,迷人有些惱了,她用力一翻身將真田壓在了身|下,“你想要接吻是吧,那我就罰你接吻接個夠!”說著她便熊熊地給她親了下去。
十分鐘後,迷人看著身|下已然癱軟銷魂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男人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哼,和她討價還價,簡直是自討苦吃,看看她不過和他來了十分鐘的舌(蟹)吻,順便用膝蓋磨了磨他造孽的男(河蟹)性(河蟹)象徵(河蟹),他就這麼棄械投降了。
拉了拉手中的繃帶,迷人在他已然起伏不定的身上一道道地纏了起來。最後在他的腰側打了個結,迷人推了推靠在她身邊挺屍的真田,“喂,好了,你去清清身上的東西,換身衣服,我讓亞修送你回去。”
感覺下|身溼黏黏的,真田有些不好意思地挪了挪屁股,然後跟著突然出現的賽巴斯去了客房,望著前面走著的英俊男子,真田慶幸現在天色比較暗,要不然讓他看到他那裡溼噠噠的,怪難為情的。
殊不知,就算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塞巴斯蒂安都能將他身上的汗毛數清楚,更何況是可見度還挺不錯的近晚十分。
慢悠悠地踱步回到自己的房間,迷人坐在床邊,拿起梳妝檯上的象牙梳,輕緩地梳理著自己那一頭順滑的銀髮,眼神恍惚地飄向了遠方,不得不說今天見到真田給她的震撼可不是一點點,沒想到那個有些嚴謹的過分的男人,居然會一本正經地向她求|歡。不過,他的反應倒是純得讓人想笑。
其實對於真田,她有著一種說不行道不明的情愫在,不是說她對他有愛什麼的,而是那種源自身體本能的喜歡,她知道這可能是這具身體殘留的意念,但是她也不會去費力的排斥什麼的,反正開心就好,哪管那麼多事事非非,而且,她今天發現這個真田倒也挺好玩的,稍一逗弄便情|欲高漲,甚至一度貪|歡地耍起了無賴。
不知過了多久,房外的敲門聲拉回了迷人的遠遊的神智。
“主人,真田少爺已經整理好了。”皺著眉,賽巴斯將對著房內的迷人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放下手中的梳子,迷人朝客房走去。
真田換上了賽巴斯準備好得休閒服,筆直地坐在客房內,手中是一杯飄著清香的竹葉茶,看到迷人推門而入,那黑曜石般的眸子瞬間迸發出炙熱的光芒。
“都好了?”看了眼恢復了神清氣爽的男人,迷人問。
“恩!”
“天色不早了,我讓亞修送你回去吧。”有亞修在旁邊,他在東京的安全完全不用有所顧慮。
黑眸閃了閃,真田握住茶杯的手一緊,“我餓了。”好不容易見了她一面,他不想就這麼早得離開。
聽著他明顯是藉口的話,迷人也不點破,和他吃過晚餐後,真田又以剛吃過飯得消化消化為由,硬是拖著迷人散了半個多小時的步,最後在迷人快要忍無可忍的時候,他總算是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車。
沒想到過沒多久,就在迷人要睡覺的時候,她接到了一條來自真田的簡訊,他說:今晚,我一定會做夢的。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迷人迷惑了好久,最後她將手機往床邊一扔便不再理睬了。
那端,在洗完了自己那淫|亂的的小褲褲之後,真田換上了睡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三兩下鑽進了被窩中,瞄了眼完全沒有動靜的手機,他也沒有怎麼介意。
只是他輾轉著,翻來覆去就是不肯安分,最後他擁被坐起,開始脫自己的睡衣,知道全身光|溜溜的這才重新鑽入被窩,此時真田想的是,反正他一做和她有關的春(河蟹)夢,第二天早上起來,都得偷偷清洗晚上羞人的證據,乾脆裸|睡來得省事。
不得不說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