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所措,但是面對姜承的命令,他不敢不從,頓時慢慢抬起了頭。
“爾等守衛,睜眼看看,這個可就是你所看到的假冒之徒!”姜承的言語中藏著一種莫名的傷感情愫。
文院守衛抬起頭之後,這時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因為他不知道姜承為何硬要自己去看看那個假冒之人的樣子,難道是姜大人對於他們所說不相信,要自己證實嗎?
還是姜大人在這個假冒之人的身上又發現了什麼不同嗎?
對於姜承的傷感情緒,不僅僅是守衛感覺到了,剛剛還理直氣壯不可一世的胖兵和瘦兵,他們也感覺到了,於是他們也心裡不安起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姜承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感傷,又為什麼硬要文院的守衛抬頭認人呢?
當文院的守衛帶著極度的恐懼和莫名的心情,抬起了頭朝著姜大人所說的那個人慢慢看去,在他看到那個被雙手反綁之人的真正模樣時,那一刻,他的心徹底的崩潰了,惶恐的臉色更是大驚失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因為他在看到了那個人的真正面容時,他第一眼就能認出這個被雙手反綁說成假冒的人,他其實根本就是如假包換的道縣聖前童生秦生。
姜承目光一撇,看到了守衛的失色模樣,故意帶著不知情的口吻問道:“爾等所說的那個假冒之人,可就是他吧!” 秦生看到他們中了自己的激將法,頓時朗聲說道:“如果小生不才認識文院的姜大人,那麼就有勞諸位和兩位官爺對小生說句對不起!如果,小生真的如你們所說,是個欺世盜名之輩,小生願意在接受懲罰之前對你們三跪九叩!”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眾人發出一陣不屑的狂笑,兩位兵士發出一陣嘲諷的譏笑。
胖兵臉笑肉不笑故意裝腔作勢很是低調的對著秦生說道:“對不起!大膽小廝,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做白日夢,真要有那麼一幕的話,不要說是說聲對不起了,就是對你三跪九叩我們也認了,但是,這種可能是絕不會有的,除非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
去文院見姜承的結果,在現場的眾人和兩個兵士的眼裡完全是秦生以假冒之罪被判重罪,唯一能知道結果的只有秦生,那就是他們所說的絕不可能,在他們心裡的絕不可能,其實在秦生的心裡卻恰恰相反,只要見到了文院的姜承,才會水落石出。
所以,秦生此刻沒有再半點發怒的樣子,倒是故意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問道:“不知官爺是否有膽子和小生打賭!”
“賭就賭!本官爺難道還會怕了你這廝不成,因為本官爺可以告訴你,你這場打賭是永遠都不可能贏的!走,給我們進城見姜大人。”
胖兵話語剛落,已經讓瘦兵架著秦生開始往城裡走,直接朝道縣文院趕去。
他們一行人走過道縣街頭,引起了無數人的圍觀,因為秦生被圍在眾人的中間,所以圍觀的人都不能看到秦生。
無數圍觀的人一問,才知道有個荒唐的少年冒充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頓時也跟隨著他們往道縣文院而去。
道縣文院,守在門外的還是那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就是數落過秦生兩次的那個守衛,也和上次秦生碰到的一樣,滿臉困容不時的打著呵欠,這時看到有一大群人朝文院走來,覺得奇怪,所以勉強的站直了腰桿,遠望著來眾的模樣。
走在最前的是剛剛那個胖兵,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剩下的眾人包括被架著的秦生和他還有著一段距離,所以守衛還沒有看到秦生。
當胖兵走到守衛的面前,守衛一眼就認出了胖兵,知道他是守衛著城門的兵卒,在道縣有著這樣一種本質區分,守衛文院的守衛,他的權利遠遠超過了守城門的兵卒。
因為如此,守著文院的守衛見胖兵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