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關係到整塊毛料的價值。雖然楚琛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不過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楚琛也只能擺出一幅嚴陣以待的表現。
“嗞嗞嗞!”
砂輪停了下來,張巖彬連忙幫著把視窗清洗乾淨。
“綹沒滲下去,漲了!”張巖彬檢查了視窗之後,興奮的說道。
“我看不是漲了,是大漲啊,你看這裡,都顯出綠意了,這塊料可不大,你你看兩個視窗位置,很可能裡面的翡翠就是一整塊啊,這麼大,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是做手鐲的料了!”劉志清拿著手電打在視窗的一處地方,興奮的說道。
大家一看,確實和劉志清說的一樣,靠近第一個視窗的一處地方,確實可以看出淡淡的綠意來,這立刻就讓現場的氣氛為之一震,引的現場的工作人員都議論紛紛。
沈峰更是已經讓人去準備鞭炮了,開出了玻璃種,無論是對加工廠的名聲,還是對來這裡賭石的人來說,都是一個好兆頭。
接下來,楚琛趁熱打鐵,就在那處顯出綠意的地方,又擦了起來。隨著砂輪的轉動,綠意也顯的越來越多,不一會,顏色和種水都已經可以清楚的分辨了。
“玻璃種蘋果綠,漲,大漲了!快快快!放鞭炮去!”沈峰看了一下視窗的表現,當即就對手下興奮的喊道。
張巖彬有些無語的說道:“沈哥,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毛料可都還沒全部解開了。”
沈峰哈哈笑道:“就這種表現,憑我多年的經驗,不用說,結果是肯定的,如果還能出什麼意外,那我就是衰神當頭了。”
楚琛笑著搖了搖頭,不過雖然已經可以判斷裡面的翡翠大概的位置,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又擦了幾個視窗,畢竟這可是玻璃種,一會切石的時候,切錯一點點,那都是不得了的損失。
花了十多分鐘,楚琛又擦了幾個視窗,裡面翡翠的大致輪廓已經可以看的出來了,接下來,就要切石了。俗話說的好,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切石是賭石最關鍵的步驟,輸或贏的結論是把石頭剖開之後才能認定。
不過憑現在這塊毛料的視窗的表現來說,如果還會切垮,那還真是衰到姥姥家了。
“嗞嗞嗞”
“啪啪啪啪!”
解石機的響聲和門外的鞭炮聲,混合在一起,預示著一塊玻璃種翡翠又將橫空出世。
當解石機停止轉動之後,按賭石的規矩,楚雨蘭去揭開那石片的時候,可以明顯的看到她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楚琛見此,不由的感嘆,賭石這行當還真是考驗人們的心理承受力。
多切片來看,楚琛這一刀,可謂是切的恰到好處,可謂是保留了翡翠的最大價值。裡面的翡翠雖然看起來還有些若隱若現,不過已經可以看的出色和種水,之後只要稍稍打磨,就可以了。
見此情形,大家佩服楚琛經驗老到的同時,紛紛對楚雨蘭表示祝賀,讓她不禁是笑若桃花,引得周圍的人側目不已。
切了這一刀,裡面翡翠的形狀已經可以看的出來了,接下來的工作就很簡單了,沒花多少時間,楚琛就把玉肉從毛料裡面掏了。
一塊晶瑩剔透的蘋果綠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張巖彬迫不及待的就開起了價:“兩百三十萬,小蘭,你這塊玻璃種就轉給我,你看怎麼樣?”
這塊玻璃種蘋果綠,其實大小和之前楚琛開出的玻璃種祖母綠差不多,不過一來顏色沒有祖母綠來的高貴,二來裡面的雜質還是多了一些,所以兩百三十萬的價格也差不多。
侯元明對張巖彬作揖道:“小張,對不住了,玻璃種我還是要爭一爭,我出兩百四十萬!”
張巖彬擺了擺手,說道:“咱們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換作我,也肯定會爭,這樣,我出兩百五十五萬,侯哥,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