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問徐師傅的意見,最終。他保守起見,還是投了十二萬米元。
等杜雲成離開後。那昭田常介居然又竄了過來,不過他並不懂得賭石。就連忙讓賭石師傅快點鑑定。
過了一會,看到兩位賭石師傅都已經討論結束了,昭田常介就連忙問道:
“李桑,請問這塊石頭怎麼樣?”
看到昭田常介把毛料說成是石頭,兩位賭石師傅都顯得有些無奈,他們之前跟昭田常介說過許多次了,這叫毛料,不是石頭,不過昭田常介就是不改。他們也只能隨他去了。
“昭田先生,這塊毛料的表現非常出色,我們一致認為,會有很大機率出中高檔以上的翡翠,不過賭石可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到底投不投標,還得您來決定?”
賭石師傅本來還以為昭田常介會考慮一會,沒想到他才剛把話說完,對方連忙就從盒子裡拿出一份標單。填寫了起來。
昭田常介之所以有如此表現,也是因為他之前已經透過熟人瞭解過了楚琛,發現楚琛還真是位賭石高手,去年光是賭石上的收入。就要好幾個億,這讓他羨慕嫉妒恨之餘,就非常的相信楚琛在賭石上的判斷。
當然。他也沒有傻到,楚琛投了他就投。他之所以這麼果斷,也是因為早就注意到。前面的杜雲成應該是和他一樣的想法,既然杜雲成在觀察後都投了標,再加上自己這方的兩位賭石師傅的判斷,他覺得把握肯定很大。
見昭田常介把標書投入箱中,剛才那位李姓賭石師傅,就問道:“昭田先生,您剛才投了多少錢?”
“八萬米元,高出低價兩倍多,應該可以十拿九穩了吧!”昭田常介很自信的說道。
賭石師傅搖頭道:“這個……恕我冒昧的說一句,您這個價格,是很難有中標的希望的。”
“為什麼?”昭田常介聞言就有些不可思議。
賭石師傅解釋道:“您不知道,賭石公盤,和其買賣並不一樣,憑這塊毛料的表現,兩倍多的加價根本算不上什麼,就說去年,一塊底價兩千的毛料,中標價是十萬多米元,高出低價五十多倍。”
昭田常介聽得是目瞪口呆,過了半響,他才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這樣的話,買家還能賺錢嗎?”
賭石師傅微笑著說道:“賺錢了,因為從去年開始,毛料價格上升的很快,他最後解出了一塊玻璃種,賺了將近十萬米元。”
昭田常介聞言,震驚的說道:“不會吧,居然有這麼高的利潤?那這塊石頭?”
“毛料也是有好有壞,並不能一概而論,而且我說的例子也不過是個例,並不具有普遍性,我們覺得這塊毛料投標的價格,應該在十四萬左右,可能保險一些。昭田先生,您要重投嗎?”
昭田常介考慮了一會,搖了搖頭:“算了,既然已經投過一次了,那就不要再投了,而且現場這麼多的石頭,賺錢的機會多的是!”
昭田常介有個習慣,他決定過的事情,往往並不喜歡再推翻重來,而且他心裡也有個想法,這裡那麼多的毛料,他跟在楚琛後面,總能撿到漏的,就說暗標不行,不還有明標嘛。
他現在已經在幻想自己賺了大錢的時刻了,到時一塊毛料賺十萬,或者直接上百萬、上千萬,到時他也不準備回國了,直接就移民算了,到時和家裡的黃臉婆離婚,再取個美女,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是連做夢都會笑醒的。
楚琛並不知道,昭田常介正在做著靠他發財的白日夢,此時他正在觀察著一塊近半噸重的毛料。
這塊毛料表現有殼,是塊老場口的料子,毛料的表面已經開出了幾個視窗,其中有兩個相近的視窗,看上去有些微微的黃色,說明這塊毛料,有可能會出黃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