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胎質,更加證明這確實是一隻北宋官窯的筆洗!”
劉琴舒驚訝的張了張嘴巴,詢問過楚琛之後,就連忙迫不及待的觀察起來。
“說吧,這裡面又是什麼好東西?”劉老把注意力轉向了另外一個盒子。
楚琛笑眯眯的說道:“裡面裝的是自暖杯!”
“自暖杯!!!”
劉琴舒聽到楚琛的回答,差點沒拿穩手裡的筆洗,劉老也同樣是震驚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
第二天,楚琛去自家店鋪轉悠了一圈,看了看裝修的進度,處理了一下財務上的事情,就優哉遊哉的走到了閱寶閣的店門口,卻正好遇到正好要出門的朱大富。
打了聲招呼,楚琛就笑問道:“富叔,您這是準備到哪去啊?”
朱大富看到楚琛心裡很高興,笑著說道:“你來的正好,今天有家新鋪子開業,咱們一塊去湊湊熱鬧。”說完就帶頭向一邊走去。
楚琛邊走邊奇怪的問道:“新鋪子?在哪啊,我怎麼沒聽說?”
朱大富嘆了一口氣道:“哎,以前牛大寶的鋪子,盤給別人了。”
牛大寶楚琛也認識,一位四十多歲瘦瘦小小的中年人,在古玩街上也經營的五六年了,而且店鋪平時的生意也挺好的。
因此,楚琛聞言之後,當即就一臉驚訝的問道:“啊!牛大寶怎麼不做了?我出國之前他還做的好好的吧?怎麼才半個月鋪子就換人了?”
朱大富搖了搖頭道:“還不是貪財再加上眼招子不亮唄!……”
原來,牛大寶前段時間打了一次眼,花了二十多萬買了一隻高仿的乾隆年間的粉彩花瓶,二十萬雖然對他來說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不過就這麼損失了,也挺讓他心疼的。
正好是楚琛出國那一天,有朋友給牛大寶介紹了一個客戶,想要買一個像樣點的花瓶。
牛大寶聽朋友說這人挺有錢的,就上了心,不過他也是老江湖,並不有直接推薦,而是把那個贗品放在幾隻花瓶中間,那位客戶也如他所願的選了那隻贗品。當然,那幾只花瓶裡面,就只有那個贗品看起來最好,那人不選這個才怪了。
不過牛大寶不知道,那人買花瓶是準備送禮的,而且還是為了仕途上的事情,雖然那隻花瓶仿的水平很高,不過收禮的那位和關國康有些交情,瓶子給關國康一看就穿幫了。
“那人帶著人來鬧騰了一番,牛大寶理虧最後也只能把店鋪轉讓了出去。”
聽了朱大富的解釋,楚琛就有些疑惑的問道:“那人既然買古玩是用來送人的,為什麼不帶個掌眼師傅呢?”
朱大富攤了攤手道:“那人雖然沒帶掌眼師傅,不過先前不是找到牛大寶的朋友了嘛,而且牛大寶的朋友還跟牛大寶說,要給那人搞個好的,誰知道牛大寶會財迷心竅,現在連累的他那朋友都吃了一頓排頭。”
“不過牛大寶的朋友為什麼沒一起去?如果他在場,也不會搞成這樣了吧?”
“也許是牛大寶命該如此吧,他朋友的孩子突然感冒發燒,只能先趕回去了。反正這事吧,如果不是牛大寶自己作死,也不會有現在這個結果。”
楚琛聽說是這麼回事,心裡也不由感嘆,這牛大寶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富叔,那現在店鋪是誰接手的?”
朱大富回道:“是原先燕省的一位古玩愛好者,現在來京城發展來了。”
“那富叔您應該認識他吧?”
“接觸過一段時間,關係還算可以……”
兩人說說笑笑的來到說的那家店鋪前,楚琛看到陌生的店名,陌生的店員還有陌生的店家,心裡不由又是一陣唏噓。
“喲,朱大掌櫃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