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的紅包是要不能上禮,而是單獨的在酒桌上遞給新娘的。
孟澤威一直說這是深海市的習俗,可嶽依依哪兒能想得到這是嫂子給妯娌的風俗,這個紅包一遞出去,大家再看著他們整個飯局從頭到尾的都偎在一起,肯定是復婚了的節奏。
頓時所有人又都知道了,沒一會兒嶽依依就發現所有的人又都衝著他們開始敬酒,孟澤威回敬的也是一臉樂意。
嶽依依戒掉了網購的這愛好,甚至是有了看見包裹就害怕的後遺症,就在事情漸漸平復了下來,嶽依依接到的電話卻也使她再一次的慌亂。
“依依!你總算是回來了!這一年多所有人都在找你!你怎麼就狠心的消失了那麼久!”那頭依舊是焦急卻也熱切的聲音,尾調嬌俏的很。
嶽依依聽得先是微微疑惑,很快就轉換過心緒來,畢竟自己到深海市沒多久,有很多原來的熟知,現在也都是往自己手機上打電話閒聊,每次她接起來語氣也滿滿的都是茫然。
“我都忘了!你連孟澤威都記不起,肯定也記不起我了,我是劉珍吶!我們在大學還是一個宿舍的呢!我在市中心這附近的我們經常來的那家咖啡廳呢!過來聚一下吧!我都想死你了!”
對方劉珍熱情的很,那種用熟悉的語氣說出來的話都讓嶽依依心裡暖暖的,想來在家也沒有什麼事情,嶽依依就應和了下來。
“那咖啡店的名字是什麼?我記不起來了。”
收到地址後嶽依依微微打扮了一下,畢竟是一年多沒見好歹再給留個好些的印象,咖啡店離著家不算遠,步行十幾分鍾就到了。
嶽依依一進門就被一個身著時尚的女人給喊住了:“依依!這裡呢!”
轉頭看著女人,嶽依依還是覺得一臉的陌生,卻笑意冉冉的走了過去,剛剛落座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孟澤威現在是每天三通電話追尋著。
“在家?”電話那頭的孟澤威翻著手裡的檔案,眉頭緊皺可語氣溫柔。
“沒,在外面,有大學同學找我。”嶽依依抱歉的朝劉珍一笑,劉珍掩飾住眼底的憂慮也隨著一笑。
聽到嶽依依的話孟澤威心底微微一頓,放下手裡的資料仔仔細細的詢問著:“大學同學?叫什麼名字?”
嶽依依自然沒有當著人家的面兒說出來,只是一直朝電話那頭孟澤威嚷著:“哎呀!就出來一會兒!”
孟澤威卻警惕的要命,他怎麼不記得嶽依依大學期間除了顏茜兒之外還有玩的好的同學?
“你聽話!告訴我到底叫什麼名字!現在你誰也不認識不能不警惕!”想著前段時間的蜘蛛蛇蟻,嶽依依猶豫了一下卻極為機智的回道。
“就是大學時候的那個舍友啊!劉珍嘛!你放心吧!我很快就回去的!”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孟澤威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這個名字,刻不容緩的就給顏茜兒打了電話過去。
“你們大學的時候有個叫劉珍的舍友嗎?”
畢竟是年代久遠的事情了,顏茜兒想了半晌卻還是堅定的回到:“沒有啊,怎麼了?”
聽到這回答孟澤威連話都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啟電話追蹤起嶽依依的手機來。
這會兒劉珍已經跟嶽依依談論了很多嶽依依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大學趣事,喝了不少的飲品,嶽依依要去洗手間的時候劉珍卻也提住一塊過去。
倆人相伴的走到了洗手間,嶽依依完事兒開啟單間門的時候還沒看清門口守著的人就又被一把給推了進來。
“劉珍!你幹什麼?”嶽依依的頭砰的一下撞到後面的牆壁上,緩神看清把自己壓過來的劉珍,心裡立馬驚慌起來,難怪孟澤威一直在追問。
“劉珍?這種鬼名字你也信?是該說你真純真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