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摩托車轟著油門衝到了阿慶嫂的店門前,近二十個小夥子氣勢洶洶地衝進來了。
“飛哥,怎麼了?誰這麼不長眼?”為首的一個左耳上一隻大耳環的傢伙,衝著坐在那裡的飛哥叫到。
“小邵,來得很快啊,哥我今天很生氣!”飛哥朝著這個耳環男說道。
“我擦,說敢惹我們飛哥生氣?誰?給我滾過來!”耳環男小邵朝著店內的其他人喝道。
柴樺一把拉住了想要站起來的管和平,他自己站起來了,走向了耳環男小邵了。
“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不知道飛哥,剛才冒犯了飛哥,感覺很過意不去啊。”柴樺竟然這樣說話了,讓管和平的手下們真是大跌眼鏡的感覺了。
“我擦,你活得不耐煩了嗎?敢惹飛哥生氣,真是他麼的——”耳環男小邵抬手就朝著柴樺的腦袋就拍過來了一巴掌。
“哎吆哎吆哎吆!”耳環男小邵咧著嘴巴慘嚎起來了,怎麼了?柴樺閃電般的抓住了小邵的四根手指了,用力一握又一掰,那小邵是慘嚎著掂著腳跟了!
“誰敢動我廢了他!”柴樺怒向敢向自己衝過的傢伙們,這威壓氣勢太駭人了,那些人無不是打了一個寒噤啊。
咱書中暗表,這耳環男小邵是沾化發電廠的職工子弟,父母都是電廠當年的最初的創業者,都是勞苦功高的老人了。可是孩子長大了之後,電廠竟然不招工了,這可鬱悶死人了啊,孩子出路在哪裡呢?
狗有狗道,人有人路,這耳環男小邵也不是白給的,竟然就組織起了同樣命運的一幫子電廠的無業子弟,成立了這個小刀會了,整天吆五喝六的,也沒有個正經事兒幹。
而作為小邵家老鄰居的飛哥,經常偷著給小邵弄點油票啥的,讓小邵賣個小錢,因此也拉攏了小邵的人心了。
小邵的手下其實也就是電廠子弟裡的不成器的孩子們,遊手好閒的多,平時混在一起,騎著破摩托車到處閒逛,欺負個來電廠做買賣的小商小販什麼的。
邵哥被人給虐了,這還了得?呼啦啦一下子十幾個人就衝過來了,其中有揮舞鏈子鎖的,還有拿著鐵棍、木棒的,而更可怕的是——有七八個是拿著小刀的——小刀會啊!
叮,咚,咣,霎時間,鐵棍、木棒還是小刀是亂飛了——都被柴樺的閃電出擊給擋回去了。
真的,比在張北市遇到的牛剛、冷冰、向東之流差遠了,柴樺的感覺就是砍瓜切菜一樣。
傻眼了,都傻眼了,飛哥傻眼了,吃客們傻眼了,都教授傻眼了!
阿慶嫂摸著胸口,好一陣子終於氣喘勻了,剛才見那麼多人衝向柴樺的時候,她可真是嚇傻了,可是一眨眼之後的現在,是驚呆了——這個和管和平一起來的小夥子,也太厲害了!
“飛哥,”柴樺放開了小邵的手指頭,把身子趴在了飛哥坐在這張桌子上,靠近了飛哥的臉,看著飛哥,“飛哥,我好怕喲,剛才可把小弟我給嚇壞了,您看怎麼能夠撫平我的這顆受傷的心呢?”
看著柴樺那一臉無害的表情,聽著柴樺這純屬腦殘的話語,管和平真想上去給他一巴掌啊——柴樺你可真能玩兒人啊!
“兄弟,兄弟,我叫你兄弟,你現在就是我的兄弟了!”飛哥這個轉變簡直是太快了,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誇張,不愧是服務領導練出來的啊,心理素質太強大了——雖然心裡憋氣,但是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兒啊。
都教授都易茗現在是徹底吃癟了,本來以為很簡單的一個事兒呢,結果搞成了這樣一齣戲了,簡直沒臉見人了一樣啊。
忽然,都教授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手下的,應該從蓬萊那邊打過來的。都易茗趕快接聽起來了,可是聽完了之後,都易茗是臉色慘白了,怎麼了?當然是出大事兒了——先發往萊州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