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在旁邊是真受不了,連珠炮一樣的朝著這個大長髮就教訓起來了。
大長髮一聽是怒髮衝冠,要發作了,瞪著眼朝著管和平就過去了,這是要火拼的架勢了。而他旁邊的爆炸頭女孩也站起來了,對著管和平是破口大罵:“你麻痺的沒有死過是不是?你想死了是不是?今天就讓死個痛快!”
那位說了,高新是什麼學校啊,竟然引得管和平這一頓的埋汰?這高新就是高新職業學校的簡稱,只要是初中畢業生,中考有分數就可以去上了,反正初中的各種雜七雜八的渣滓學生都最終匯聚到這裡了,弱智的、心理疾病的、腦殘的等等奇葩學生都會薈萃這裡的。在這裡教學的老師,基本都是心理、身體素質比較不錯的才行,否則真受不了這些汙爛的。
“吵什麼!都閉嘴!”一個老警察走過來了,警銜不低,朝著幾個人就要訓斥了。可是當他看到柴樺的時候,一愣神,緊接著就指著柴樺驚叫道:“你就是柴樺吧?那個冷冰——,是不是你啊?”
柴樺很低調的點了點頭:“不才正是柴樺。”
柴樺的聲音不大,可是老警察卻很是驚喜,幾步上前緊緊握住了柴樺的手“夥計,當年你折騰完了那個冷冰,可是給我們解氣了啊。”
“過獎了過獎了,您是?”柴樺有點不好意思了,只不過是給人民做了一點兒小事兒而已啊。
“我是所長康明禮,你過來有事兒嗎?”這位老警察原來是共青團路派出所的所長。原來冷冰案件結束,任慧峰算是提拔了去了廣場所當所長了,而這位康明禮在任慧峰的推薦下,接任了共青團路派出所的所長了。所以這位康所長對柴樺是比較熟悉的,那晚和任慧峰一起辦案,對柴樺的相貌是記憶猶新的。
“就這個事兒。”柴樺一指旁邊的孫靜。
“哦,小事兒小事兒,你們自己協商一下就行了,根本就是小事兒。”康所長強調是小事兒,讓柴樺自己解決就行了。
柴樺與康所長的這個對話,直接把大長髮與爆炸頭給鎮住了,原來眼前的這位就是柴樺啊,自己剛才還拿柴樺吹噓呢,結果柴樺就在眼前還牛逼哄哄的朝著柴樺示威,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啊!現在的大長髮是冷汗直冒,而爆炸頭女孩是開始哆嗦了,篩糠一樣啊,是真害怕了。
“剛才就說了,這位就是整天和柴樺在一起的你們的管大爺,你們就是不聽,還對你們管大爺要打要殺的,現在還打不打殺不殺了?”柴樺有點兒又好氣有好笑地對著這兩個年輕人訓斥起來了。
管和平的名聲還真不如柴樺,很多人是不知道的。當然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管是誰幹的事情,最終都是算賬在柴樺頭上的,好也是柴樺歹也是柴樺。
讓柴樺這一訓斥,大長髮與爆炸頭當場就是哆嗦得不會說話了,柴樺的威名太響亮了,而且以訛傳訛的,這柴樺在這些沒腦子的傢伙眼裡,簡直就是恐怖的殺神一樣的存在,現在面對面得罪柴樺了,還能有好嗎?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開來了,低頭一看,那大長髮腳下多了一灘水漬!
哎呀!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大長髮與爆炸頭老實了,這孫靜方才開始慢慢講開了了——
原來心情不好的孫靜,跑到耿橋去找二營子了,當然是沒有找到了。心情鬱悶的孫靜只能坐著小公共回來了。這小公共是私人運營的,走走停停的,以滿載為己任的。因為是星期天下午,所以回張店城區的人比較多的,有準備上學的,有準備上班的。孫靜是幾乎蹲坐在小馬紮子上一路,好不容易過了四寶山了,人少點了,而前面正好一個乘客下車,空出了一個座位,孫靜太起身就要過去坐了。可是幾乎就在同時,一個爆炸頭女孩從前面迅速起身,搶先一步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