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現在出現了很嚴重的紛爭了,而我們這幾個就是紛爭的犧牲品,被髮配來了這裡了。”
柴樺很理解這些眷村後人的心情的,要堅守父輩的堅守,可是世事變化太大了,就是很多眷村的後人,現在的年輕人,因為對祖輩情懷的生疏,反而傾向於了阿扁了,本來是外省人的後裔,卻成為了堅定的本省人的支援力量了,很鬱悶的現實啊。
“姬上校,來一首吧,給我們這兩個大陸的小兄弟展示一下你的歌喉!”一位藍鯨起鬨提議了。
“好,那我就來一首張雨生的《心底的中國》吧!”姬上校自然是信心滿滿,不過他的嗓音條件確實是不錯的,雖然沒有張雨生那種高亢的音調,卻也自從韻律。
柴樺與小文等人,一起默默聽著姬上校的演唱,為姬上校合著節拍,而這首《心底的中國》的歌詞,是深深感動了現場的所有人啊——
我沒有走過父親走過的長路
他的臉上是幾分滄桑幾分血淚
我沒有看過父親看過的國度
他的鄉愁是浩蕩之江滾滾之水
我只能偷偷瞄著父親的眼眸
感覺他眼光最深沉處的浮雲蒼狗喔
我沒有留下父新留下的蒼疤
他的傷痕是不敢思憶不堪回首
我沒有經歷父親經歷的掙扎
他的割捨是午夜夢迴茫然失落
我只有悄悄等著父親的動容
感覺他神色最恍惚間的愛恨交錯
……
什麼叫中國我曾經沒有把握
如今我才知道他在我胸口跳動
什麼叫中國我現在真有把握
是父親畢生的守候我與生俱來的光榮
……
姬上校有點兒熱眶盈淚的感覺了。
而柴樺與小文也受到了感染,獻唱了一首羅大佑的《鄉愁四韻》——給我一瓢長江水是長江水,那酒一樣的長江水,那醉酒的滋味,是鄉愁的滋味,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
其實這《鄉愁四韻》乃是余光中的一首詩,被羅大佑譜曲之後,傳唱兩岸至今,成為一個時代的象徵了。
林青霞,鄧麗君,還有任賢齊,齊秦、齊豫、蔡琴、張雨生、王祖賢等等等等,這些臺灣名人,都是眷村的後人,這些明星名人就是眷村人拼搏向上的傑出代表。
不同於大陸部隊大院的,除了鄉愁,還有貧困,這些眷村人來到了臺灣,除了當年反攻大陸的希望之外,一無所有。要生存,要活下去,除了拼搏就是拼搏。
體罰孩子也是當年眷村的一個文化吧,為了讓孩子有出息,這些眷村的父母很多都是家教嚴厲的,一旦孩子犯錯,那絕不會輕饒的,直把孩子打得旁邊鄰居都聽不下去了,過來勸解了,這才算是收場的。
談到這個,姬上校倒是表示了不同意見,那就是這個體罰文化是眷村剛開始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的父輩們,心情都是非常惆悵而焦慮的,很多時候,不爭氣的孩子就成了出氣筒一樣了。不過,後來隨著大家意識的提高,體罰孩子現象倒也減輕了。
“其實,我倒是信奉這個孩子不打不成器啊,我當年就是被老爸給揍進了軍營的,要不然我現在估計也是竹聯幫的什麼堂主了啊。”姬上校有點兒自嘲地說道。
竹聯幫,陳啟禮,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兩岸三地很多人是知道這個名號的。雖然現在陳啟禮避居柬埔寨了,可是餘威猶在啊。
對於臺灣黑幫的歷史,柴樺在梟龍是做了深入的研究的,其實這個什麼竹聯幫、四海幫都是起始於眷村,而又都是因為當時這些眷村的小孩被“本地人”欺負而產生的。就如陳啟禮吧,當年全班只有三個外省人,另外兩個就是捱揍的貨,可是陳啟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