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木門——內裡是刨花板的木門!
而在這個同時,管和平的右膝提起,狠狠地頂上了朱再飛了腹部,那朱再飛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了——估計得內出血了!
管和平的這個動作,其實是少**術的招式,是少林翻子拳的一個大招,今天終於用上了啊。這有點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味道——練武很久了,有些招式平時真是一點兒也用不上,可是關鍵時候用一次就是絕殺!
管和平伸手將插在門上的匕首拔下來了,朝著朱再飛的四個手下就過去了,怎麼?要殺人啊?不是,嚇唬人而已,管和平好鬥,但不是嗜殺之人,從初中開始就揍扁了不少人了,可是從沒有重傷過別人,更不要說見血殺人了——要知道適可而止。
胡立偉早就忍不住了,見管和平大勢已定,於是一個健步,飛起一腳就朝著最近的一個傢伙踹過去了,而那個傢伙就在一愣神間倒下了,另外三個都哆嗦了,再看管和平舞扎著明晃晃的匕首過來了,跟隨哆嗦成一團了。
“別哆嗦了,都把鞋帶解下來,抓緊時間!”胡立偉吩咐了,解鞋帶幹什麼?倒揹著綁住手指頭啊,這可是柴樺專利,都學來了。
朱再飛這些傢伙,都是西服筆挺的,腳上的皮鞋都是繫帶的,都有鞋帶。
“我這裡結束了!你那裡呢?”管和平電話打給了柴樺。
“順便看看哪個包間有領導啊,別驚嚇了人家,哈哈哈。”柴樺電話裡發壞了。
什麼意思啊?讓管和平去看看,有沒有報紙上的那位張北市領導啊,過去照顧一下,待會等車局他們處理吧,這個級別的出事兒,影響張北市形象啊。
——————
火大了,今天的玫瑰大酒店火大了!
突然之間,便衣群集,特警群集了!
咋了?這是咋了?
“你是誰?”矯厚根對不敲門就闖入自己辦公室的人是非常反感的,因為他正在與歌舞廳的一位美女在進行深入的業務探討呢,結果被突然闖入的幾個人給攪和了。
“啊,矯總,不認識了嗎?”來者何人?柴樺是也。
“你,你?”矯厚根猛然認出來了:“你不就是給人家摩托車撒氣的玩意兒嗎!”
柴樺滿臉黑線了,這是說他給冷冰一夥的摩托車撒氣的那件事兒啊。
聽當年的車所現在的車局說了,曲曉萌警官最終透過影片中那一閃而過的亮點,查出了是柴樺破壞的監控,從而判斷是柴樺給人家撒氣的。但是因為是推理,而且是因為冷冰倒黴了,所以就沒有找柴樺的事兒。
可是對柴樺的懷疑是告訴了報案者矯厚根了,於是矯厚根就脫口而出了上面的話了。
“腳後跟兒啊,這個,首先對打擾您的美事兒表示沉痛的悼念,啊不是,是誠摯的道歉;其次,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柴樺是一臉無害的表情啊。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你是誰就行了,請滾出我的辦公室!”矯厚根是滿臉的囂張與戲弄。
“哈哈哈,腳後跟兒啊,因為你不知道你是誰,所以你就得知道我是誰!”柴樺說著,走過了大老闆桌,伸手拎起來了矯厚根,隨手一扔,那矯厚根被甩出去了老遠,一下子跌到在地了。
“我是誰呢?我就是來交給你認識你自己是誰的人!”柴樺這個自問自答很繞嘴啊,聽到的基本都搞糊塗了。
那較厚個跌到的地方,正是剛剛進來的一個人的腳下,而這個人是厭惡地一腳踢過來,正中矯厚根的下巴頦兒,矯厚根是一聲慘叫,捂著嘴嚎起來了。
進來的這個人是誰?老郝先生啊,他老郝先生又回來了!
老郝先生又坐在了老闆桌後的老闆椅上了,拍了拍扶手,對著站立旁邊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