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歌眼一翻,“怎麼可能。”她對著尋玦一笑,“神棍來了。”
尋玦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夏朝歌本以為他也會高興,卻聽他說:“所以你今晚是去見他了?”
“是啊。”夏朝歌點點頭,這回輪到尋玦蒙圈了,他什麼資訊都沒留下,怎麼這小子就能找的到了呢,難不成真的是個神棍?
他還在出神,卻聽到夏朝歌說:“尋玦,此間事畢,我覺得我該回家看看了。”
尋玦眉頭皺的老高,語氣裡滿是著急,“你要走?還是渝瀟然要帶你走?”見夏朝歌不說話,尋玦心中瞭然,他握著夏朝歌的腕子,語氣有些衝,“如果說,朕不讓你跟他走呢?”
夏朝歌抬頭看看他,像是看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果然說,他恢復了身份就要和以前不一樣了嗎?夏朝歌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淡淡的道:“不是他要帶我走,而是離家久了,想家了,想回去看看。”
尋玦也意識到剛剛自己衝動了,緩和下了語氣說:“剛剛……不是那個意思,你想回家,我可派人送你回去,只是,下個月是我的生辰,最起碼陪我過了這個生辰再走。”夜黑,他也看不清夏朝歌的表情,見她沉默,他趕緊問,“可以嗎?”
一個做慣了皇帝的人,在她這個什麼也不是的人面前,可以隨時拿起架子,也能隨時放下架子,她還真是有點猜不透眼前的這個人,她開口說道,“好。”
☆、番外之如何成為南王
小島之上,祁玉沒有防備,被渝瀟然拎著領子直接給扔到海上,他下落的時候輕輕點了海水借力,才堪堪上飛穩住身形。他嘴裡不停地念叨,把渝瀟然連帶著他祖宗罵了一遍,後面的渝瀟然很快追上來,對著祁玉的後腦勺就是一扇子,“你小子嘚啵嘚啵的說什麼呢!”
他這下被打的冤啊,合著自己被你扔了出去,自己嘟囔幾句還得被你揍一頓。他嘴上說著沒什麼,心裡卻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悄悄看了一眼渝瀟然,心裡糾結著要不要告訴他,誰讓他這麼霸道的,這回找不到夏朝歌就讓他著急著急。
渝瀟然就跟和他有心靈感應一樣,直接炸他一炮:“你要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就把你踢下去喂鯊魚。”
這話嚇得祁玉就一個哆嗦,就憑他這性子,啥事不能幹出來啊。行,你厲害就聽你的,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好像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渝瀟然轉頭看著他,一副噎了蒼蠅的表情,感情著急半天你知道?
還沒等渝瀟然說話,他又接著說,“你別這副眼神看我成嗎?我這不被你一嚇唬才剛想起來嗎!”
渝瀟然舔舔嘴角,語氣有種空手套到白狼的感覺,他說:“原來還真的有事瞞著我,我剛剛就是順口一說。”
“渝瀟然你也太不要臉了吧?”祁玉指著渝瀟然說道。祁玉同渝瀟然的關係亦僕亦兄,他也是一個順口就唸叨了出來,被渝瀟然一個白眼給憋了回去,軟軟的又補充了一句,“主上……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渝瀟然才不跟他廢話,問他:“你怎麼從回來以後話變得這麼多?說啊,他們去哪了?”
祁玉停頓了一下,像是陷入回憶:“當年我們從九玄來到這,我曾與西域南王打過交道,那時的南王告訴我,她的女兒與儲君李懷珩是有婚約的,算算時間她也該嫁過去了,而李懷珩應該已經是皇帝了。”
渝瀟然是很認真的在聽,可他卻是沒聽出什麼頭緒,也沒反應過來祁玉說的這事和夏朝歌他們有什麼關係,所以他看祁玉的臉上像是寫滿了“你在說啥?”
祁玉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這人智商又不線上了,如果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是負數,他只好解釋,“李懷珩就是當今的皇帝,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姓李名懷珩字尋玦……”
聽到“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