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停的說著,渝瀟然和祁玉對視了一下,他給了祁玉一個眼神,祁玉立刻明白了什麼,他微微的點點頭,只見兩抹黑影閃過,渝瀟然和祁玉竟然跑了,清朔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又被這兩個人甩開了,氣的兩手握拳,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渝瀟然!你等著!”
☆、都城
渝瀟然和祁玉跑得飛快。等他們到了那個島時早就沒了尋玦和夏朝歌的人影,倒是村子上的老伯好心,熱情的拉著渝瀟然,指著他們來時的地方,一臉的高興,“那小兩口啊,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從這兒回去的!”
小兩口?誰告訴你他們是小兩口了?渝瀟然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祁玉看著他那臉,黑的都能吸光了。估計臉黑成這樣,腦子也理智不到哪裡去,趁著他還沒發飆,趕緊把那老伯從她身邊拉走,問他,“那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老伯道,“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留了信。”那老伯把祁玉寫的信遞給祁玉,祁玉暗想,還算有良心,知道寫封信,不然他怕渝瀟然找到他們的時候,還不把那小子給宰了。
還不等祁玉把信拆開,渝瀟然直接一個快手,把信從他面前拿走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信開啟,祁玉看著渝瀟然神情的變化,感覺不好,他那臉原本只是黑的吸光,現在已經黑成碳了!祁玉越來越好奇這信上到底寫了什麼,鬼使神差的就上手拿過了信,信上行雲流水的字型寫道,“我帶夏朝歌先走一步,見信速尋。”下面落款,斗大的字寫著“尋玦”,連去了哪裡也沒有具體說出來,還讓去找他們,想來他就是故意整渝瀟然的。祁玉回味著,覺得尋玦這個人很有氣魄,膽子很肥,連渝瀟然這種為了女人可以不要臉的人看上的女人都敢搶,將來肯定會有一番大的作為。祁玉只覺得後腦勺被人一敲,才回過神來,一轉頭渝瀟然拿著他那扇子悠悠的扇著,嘴上還噙著一絲笑意,剛剛還臉黑的不行,這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又笑上了?而且笑意中明顯帶著一中“給我找到你就等死吧”的意味,他這主子真是屬驢的。當然,這話他肯定不敢說出來,只能跟他笑著打哈哈。
“你笑什麼,嘴都快咧到腳後跟了,還不去找,還杵在這。”渝瀟然對祁玉這種幸災樂禍的人也是很無奈。
祁玉若有所思,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裡聽過,一時間又想不太起來,還不等他再想想,渝瀟然竟然嫌他動作太慢,揪著他的衣領往海上一拋,祁玉起飛的那一刻在心裡把渝瀟然連帶著他全家祖宗罵了個遍。他落下的時候輕輕在海水上一點借力,整個身子又飛回空中,後面渝瀟然追的飛快,祁玉看了一眼復又加速,兩個人一前一後向海的另一頭飛去。
尋玦的大船停在了岸邊,夏朝歌覺得自己終於重見光明瞭,在船上的兩天快叫她暈死在這船上了。她站在船頭,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錘錘她的後背,尋玦早就跳上了岸上,伸手將她拉上來,她打量了四周,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就連這個碼頭也是絡繹不絕,她轉頭問尋玦,“這裡是哪,神棍他找得到嗎?”
尋玦微不可見的撇撇嘴,嘆口氣說,“唉,你怎麼就老想著他呢,他那人聰明的沒有譜,怎麼可能找不到這。”心裡卻是在想,量這個混小子怎麼找肯定也不知道在哪!和她說話間,兩臺轎子一顫一顫的就過來了,尋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夏朝歌說,“走吧,上轎子。”
夏朝歌一聽立刻擺擺手,“不行不行,我現在看這種一晃一晃的就……就暈!要坐你坐,我跟著後面走走就行。”她打死也不願意再坐轎子,執意在後面走著,尋玦沒辦法,陪著她在後面走著。這一路旁邊的人覺得太怪異,這主子好好的轎子不坐,非得跟在後面溜達,很爽嗎?
夏朝歌雖出身名門卻沒來過這種繁華集市,看到什麼都很新鮮,一會看著別人捏泥人,一會又看著冰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