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聲中,手腕一緊,漁竿橫掃直劈,幻起漫天竿影,威勢頗為不凡。
對方那些人雖是武功相差甚遠,但人多勢眾,而且還在逐漸增多之勢,這叔侄兩人,若要衝出重圍,還需得施展殺手才行。
果然,未及盞茶工夫,那藍衫人哈哈笑道:“各位既然定要如此,龐某隻得失禮了。”
遠見他手腕一抖,竿上漁絲已經纏著一人,凌空丟擲老遠,撲通一聲,掉入河中,好快的手法,話剛說完,卻已接連丟擲三人。
這不但使對方眾人失色,就連嶽騰與文琴兩人,也不禁微微一驚,需知一個人的體重,最低也有百十餘斤,藍衫人僅只一拋之間,就這麼輕鬆容易的將人拋入河中,顯見此人臂力驚人,就連他那漁竿勾絲,也屬異品。
尤其是那種輕鬆逸緻,真象釣魚一樣,一勾一個,毫不費力,顯得頗為瀟灑,韻致,悠然自得,令人羨慕得緊。
對方那些勁裝大漢,雖是有些驚恐,但仍在圍攻不懈,而且喝吼叫喊之聲,較前尤過有之。
忽聞那憨厚少年笑道:“好啊!三叔,讓鰲兒也來丟兩個,去喂王八。”
只見他雙臂一振,將那副巨網凌空撒出,足有五丈方圓一個偌大圈圓,立刻就被他網住四人。
卻聽那少年哈哈笑道:“三叔,鰲兒也網到一個,鰲兒也網到一個……”他本就生很有些可愛,這一陣哈哈大笑,更顯得天真活潑,而又有點傻里傻氣,就更令人為之莞爾了。
文琴一陣格格嬌笑,道:“哥,他明明網著四人,為何只說是一個呢?”
嶽騰微微皺眉,搖頭不語,只有向那少年注目望去。
但見他一面哈哈大笑,一面熟練的收著巨網,網一收起,就向河中拋去,並高聲笑道:“王八、王八,快快來,鰲兒給你們東西吃。”
只聞撲通連聲,網中四人全被凌空拋入河中。
嶽騰兄妹,在馬上看得都不禁猛然一驚,因為那打鬥之處,距離河邊,最低也有五六丈遠,先前些藍衫人,能將對方一個一個拋入河中,一則是借漁竿和勾絲的長度,二則可使用以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只要功力較為深厚之人,都可以做到。
不過,那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可是,這位傻小子,竟能一次丟擲四人,想想四人的重量,再加那副巨網,尤其一點都不能取巧,完全要憑本身蠻力,而又拋得這麼高,這麼遠,這簡直太難使人相信,若非天生神力,怎能做到這種地步。
所以,連嶽騰與無影童子這種人物,也驚得咋舌難收,呆呆出神不已。
少頃,忽聽那傻小子又在哈哈笑道:“三叔,我又網到一個,哈哈,我又網到一個……”(奇*書*網。整*理*提*供)
但聞那藍衫中年人笑道:“鰲兒,你已經八歲了哩,怎麼還不能曉得識數,真是個傻小子,我看你將來怎麼得了。”
那少年似乎有些生氣的問道:“那究竟是幾個嘛?三叔,你又不講,我怎麼知道。”
那藍衫中年人仍是一面拒敵,一面笑道:“先是四個,現在是三個,一共是七個啦……”
文琴凝目望去,見他網中的確是有三個人,似在拼命掙扎。
接著,只見那傻小子雙臂一振,又將這三人拋入河中,卻回頭氣道:“三叔,我不來啦,你又在說鰲兒不是,說個多好記,要人家說那麼多,好麻煩啊。”
話剛說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樣既像真的生氣,又像故意撒嬌。
藍衫人道:“鰲兒,快起來……”
手腕一緊,凌空一竿逼近那少年的兩個大漢迫退數步。
但聞那傻小子氣道:“我不嘛!人家偏要坐著。”
本來,對方那些勁裝大漢,先見他叔侄兩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