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各地援兵會來此的話,我們正是求之不得呢!”
張勵愕然。
官渡轉眼間便落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從官渡逃跑計程車兵連頭都不敢回,有的直奔中牟,有的跑到了長社,而大部分,則回到了陳留,向張勳和陳宮報信去了。
此一戰,不但抓住了張邈和張勵,更抓住了許多世家大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有了這些人,那些兗州的世家大族再休想玩出花樣來。
張勵和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當然不能留在官渡,史阿分出人來把這些人送到了河邊,連同張邈、甄宓、甄付、袁建都送回了河的對岸。
正在河岸苦苦等候的伊籍見到這麼多的“戰果”當然心中大喜過望,想起徐庶的吩咐,連忙調動兩萬軍隊在杜遠的帶領下渡河,那渡河的船中攜帶了許多特種精英的秘密武器,方便下一步行動。
不過,杜遠大軍在渡過河之後並沒有進駐到官渡城中,而是駐軍到了官渡城附近的密林中。
至於史阿和那兩千名五百特種精英則再換上裝備之後,只留下了五百人在官渡防守。
史阿和那兩千名特種精英則消失在了官渡城的城外……
而這一切,因為官渡的周圍已經沒有袁術計程車兵,所以張勳和陳宮當然不會知道。
太史慈、廖化、高順、臧霸所派出的探子當然把這訊息傳了回去,陳留,完全落入了青州軍的算計。
官渡的陷落很快由官渡的潰兵傳到了張勳和陳宮的耳朵裡。
聽了逃兵和幾個僥倖逃脫的世家大族子弟的哭訴,張勳氣得青筋暴跳,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把那茶碗震落。
陳宮的面色也極為不好看,他生平自負之極,一向就是隻有他算計別人,何曾吃過這等啞巴虧?
張勳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道:“沒有想到太史慈不在青州,青州軍還是這般棘手!現在看來,這幾路大軍根本就是設定了陷阱等我們跳下去。”
在一旁的張邈的另外一名謀士劉翊有點手足無措道:“現在怎麼辦?張邈大人已經落入到敵人的手中,我們即便是青州軍開戰,也要考慮到張邈大人的安全,現在根本就是投鼠忌器……”
張勳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打斷道:“先不要提張邈的事情,我現在關心的是陳留的安危!那麼多人都可以逃走,他卻深陷敵手,只能怨他倒黴,戰場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準?”
劉翊被張勳嚇得脖子一縮,默不作聲。
陳宮皺著眉頭對張勳道:“張勳將軍,你要搞清楚,張邈大人乃是我兗州聲望最隆的人,更是我們兗州世家大族的領袖。更何況,張邈大人為什麼會落入到敵人的手中?還不是因為去接甄宓小姐?那個假冒袁氏家族的袁僑分明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說起官渡的失手和張邈大人的被抓,你們那個劫持甄宓的計劃要負全責,哼!被人家監視和利用居然還茫然不知。”
張勳看了陳宮一眼,心中有點自責,自己為何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了來?
要知道袁術和兗州的世家大族本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這一點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明顯沒有把張邈放在心上,本土勢力的代表陳宮當然會非常的不滿意,若是陳宮把這種不滿和自己的話說給其他的世家大族聽,那將會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想到這裡,張勳連忙露出笑臉,陪笑道:“陳宮先生你誤會了,張邈大人的安危當然重要,鄙人只不過是因為官渡的失守心情不好而已,還請陳宮先生見諒!要知道,鄙人的弟弟張勵也落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陳宮一擺手,沉聲道:“這個自是當然,若是我們現在因為這已經發生而無法改變的事情而發生正爭吵再鬧得不開心,那隻會令青州軍看笑話,哼!青州軍最害怕的就是我們兗州的本土勢力和袁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