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片啊?女兒,你的大腦皮層太詭異了!!)
越想越痛苦,越想越傷心,在這無盡的痛苦與傷心中,我酣然入睡了……
“呀呀呀呀呀!”一連串的尖叫把我驚醒,我還以為看春晚蔡明的小品呢,我睜開了眼,天色已經大亮了,而我們的部門之花薛豔豔正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準確地來說是看著我的衣服。
她伸出塗得丹丹蔻蔻的長指甲指著我:“這……這件衣服你哪來的?”
我一低頭才看見我身上披了見銀灰色的西裝外套,咦?我也楞了:“誒?這衣服哪兒來的?”
部門裡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若有所思的詭異表情。
她情緒激動:“別裝傻了?是不是你偷的?”
這話把我給氣著了:“你才偷呢,你全家都偷。”
她的聲音尖利:“不是偷的你哪來的?難道是他給你的?”
“他?哪個他?”我一頭霧水。
這時,孫經理聽到吵鬧出來了,先是看了看我身上的西裝,又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我,最後說:“上班時間都好好工作!”
薛豔豔紅著眼睛回去了,原本一個個伸著耳朵看好戲的人也都回去了。
莫名其妙!簡直是無妄之災,平時對我暗中排擠就夠了,居然還在臺面上打壓我。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我身上披著的這件外套是誰的?為什麼除了我他們一個個都好像知道的這樣子?
難道是?……
我渾身冒冷汗,偷偷給衛生巾姐姐傳了張紙條:“咱們樓不是鬧鬼吧?還是色鬼的那種,昨天偷偷關懷了我?”
越想越對,這麼一個人都沒的,加上他們一個個的詭異表情。怎麼都像是港片中那種鬧鬼的宅子,和知情者對闖入者心照不宣的隱瞞。怪不得黃毛那麼怕鬼呢,我趕緊把衣服扔得遠遠的。
衛生巾姐姐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傳回來:“那件外套是總經理的。”
誒?他昨走的時候明明是很生氣的,那腳步都PIAPIA的,難道是去而復返?
我怎麼都略懂不了,不過看到衛生巾姐姐這次用的居然是紙條,很是奇怪又遞了一張過去:“你今天怎麼不用護墊了啊?”
她回答的很簡潔:“金融危機。”
中午在餐廳和黃毛一起吃飯,我負責吃,他負責打。
用餐過程中我表示一下對他的關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打個電話。”
他眼睛很亮地看著我:“你是想接我嗎?”
我是想知道宋金龜的歸國日期,好早作防備,不過我還是昧著良心點頭。
他甜甜地笑:“不用了,你想來接我我就很高興了,不過我是昨天一點多到的,你也接不了我。”
一點多到的?那宋金龜沒回家直接從幾場就到了公司?
我想了想更加確定了一個想法,這隻龜肯定是我的剋星,剛回來就來克我。不過還是確認一下:“總經理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嗎?”
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是。”
靠,果然是天生犯衝!
不過今天一直到現在都沒一點風聲,到底宋金龜是太忙了沒顧及我,還是在國外呆久了思想夠開放根本沒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我陷入沉思。
黃毛誤解了我的意思:“你不用去找他,他病了,今天沒來公司。”
“病了?”我睜大眼。
他無可無不可地說:“在外面趕得那麼急,本來已經排很滿的行程還縮短了兩天,急急忙忙地回來,聽說昨天回來之後又著了涼,現在在家躺著呢。”
著了涼?難道是因為沒穿外套?這身體也忒脆弱了,得補鈣。
不過……生病?這算不算也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