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連燈都懶得開啟,一個人在黑暗冷清的屋子裡穿行。
於她來說,活著不過是為了照顧別人的感受而衍生出的義務與責任。
不過,一天沒吃飯,確實是有些餓了。
霍梔從沙發上撐起身體,徑直去了衣帽間,將她之前藏在櫃子最裡面的泡麵掏了一盒出來。
燒水、泡麵、等待,吃。這個過程不過十來分鐘,簡單快捷。
霍梔依舊沒有開燈,抱著泡好了的泡麵將自己挪到八人座的餐桌上坐下,開始吃麵。
吃了兩口她便覺得索然無味,一口也不想再吃。
望著在黑暗中冒著熱氣的泡麵,霍梔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舊事。
霍靳商從監獄裡出來的那天,是霍梔去接的他。
那時候霍梔在薄書硯的幫助下,剛跟侯銘天離婚不久。
她身上那些被侯銘天烙下的傷痕,還清晰可見,所以在那個盛夏的日子裡,霍梔仍然穿了長袖長褲,將自己捂得很緊。
為了不錯過霍靳商,霍梔從黎明的時候便到了監獄大門口守著,一直等到下午兩點,都沒見霍靳商出來。
當時霍梔已經熱的快要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