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那樣的美色,突然看到我的臉會不會不習慣?”閆修看著薄書硯笑。
不等薄書硯回答,閆修又兀自道,“其實你最不應該問我會去哪兒,你只需要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並且我永遠不會再回來就對了。”
薄書硯盯了一眼閆修放在桌角的那個看起來很癟根本沒裝什麼東西的黑色揹包,沒說話。
閆修注意到他的眼神,急忙轉移話題,“我以為祁宣說的都是假話,沒想到還真的是傅深酒留了我一條命。如果有機會,我真想當面跟她說聲謝謝。”
“他不是為了你,你不用道謝。”薄書硯轉動香菸的手指停住動作,抬眸盯著閆修。
閆修起身,長身越過桌子將薄書硯手中的那根香菸給奪走,咧唇說了聲,“謝謝。”
他將香菸點燃之後含在唇間,狠吸了口後才說話,“我當然知道她不是為了我。只是我沒想到,你還願意來見我。”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說,你當年做了那麼多事,卻沒想到如今是這個下場。”薄書硯的眸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他喃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