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承認的愛人,穿給他看。”
深酒很想問霍梔,在受了那麼多苦的情況下、當年為了守身如玉甚至常常被侯銘天毆打,現在霍靳商卻始終不肯靠近,她是否覺得累,是否覺得值得。可深酒知道答案。
像是看出深酒在想什麼,她恢復成平常的模樣拉著深酒往電梯口走,“我很羨慕你,雖然經歷那麼多苦難,但薄書硯愛你。而我,不管做什麼,都得不到回應。”
深酒沉默。
而霍梔本就不是傷春悲秋的性格,很快就明朗起來,很是熱心地幫著深酒挑四件套、挑床笠……
幾個小時之後,兩個人收穫頗豐,深酒正愁該怎麼把那些東西運回去,薄書硯便來了電話。
“你把東西放在店裡,我會安排人上來拿。”薄書硯言簡意賅,只是嗓音溫柔。
深酒的眼神凝了下,隨即朝四周望了眼,“你派人跟蹤我?”
“沒有,我在靳商這裡。”
深酒立刻懂了薄書硯的意思:是霍靳商的人向霍靳商報告了霍梔和她的行蹤。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深酒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便問霍梔,“梔梔,薄書硯和霍三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見面的?”
霍梔正細細撫摩一套蠶絲的四件套,一雙漂亮的眼睛片刻也捨不得從其上移開,她問深酒,“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來選購這些東西?”
深酒正準備回答,霍梔卻展顏一笑,“醫生說了,我奶奶可能只有十來天的時間了。等奶奶的葬禮一完,霍靳商就會再次離開雁城,所以他決定在此之前,和每個他在意的人認真道別。”
深酒的唇動了動,沒問出口。
霍梔很淡然地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他會去哪兒,他也不會告訴我。所以,我和他,大概還有十幾天的相處時間。”
“梔梔……”
“你說我和木青青很像,其實我們一點也不像。根據你平日裡講的那些事情,我覺得木青青似乎永遠也不會失望、永遠也不會消極悲觀。可我不是的,我時常覺得好累、時常覺得天空一片灰暗。我也想過不要再愛了,可我偏偏做不到。”
深酒攥住霍梔的手腕,很緊。
霍梔做出嫌棄的樣子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喂,傅深酒,你別跟我肉麻,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深酒撇撇嘴,“走吧,回家。”
……
……
等司機將後備箱裡的東西都拎進屋子裡去以後,深酒才提著放在腳邊的那個黑色袋子下車。
她下車以後才發現,薄書硯的車子已經回來了。
深酒低頭看了眼提在手中的那個袋子,在心裡哼了一句“霍梔這個死丫頭。”
四處看了一圈,深酒沒辦法,只好提著這個沒地方藏也無處可扔的袋子回屋裡。
還好,薄書硯並不在客廳。
深酒細細地打量了一圈,輕手輕腳地上了樓。
還好,薄書硯也不在起居室。
深酒像做賊一樣,將那個袋子貼身提在身後,徑直往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的門關著,沒什麼異常,深酒為了不驚動不知道在家裡哪一處的薄書硯,輕輕地將門擰開了。
進門以後,衣帽間分為兩個小隔間,進門的這個隔間大一些,是深酒在用。而這個隔間走到盡頭,左邊有一道推拉門,裡面是一間相對較小的衣帽間,為薄書硯所用。
深酒將衣帽間細細打量了一遍,還將能夠用的抽屜都拉開了試了一遍,總覺得那內依套裝放在哪兒都不太保險。因為薄書硯隔一段時間就會讓人往她的衣帽間裡塞東西,萬一哪天她不在家被翻了出來,那就太囧了。
心念一動,深酒想起薄書硯的衣帽間裡有一個閒置的衣櫃,便決定將內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