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韻讓互相深愛的兩個人寧願永遠停滯不前。
……
……
兩個人連晚飯都沒吃,就這樣一直擁著睡了過去。
深酒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卻不是在沙發上,而是已經睡在了床上。雖然,身上依然什麼都沒有。
臥室裡只她一人,薄書硯似乎已經離開了。
深酒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呃……”深酒揉了揉自己發酸的雙1腿,復又躺了下去。
沒曾想她剛躺下去,外面便響起了人聲,很熟悉。
是……薄青繁。
一個鯉魚打挺,深酒在瞬間就清醒了不少,連忙裹了一件睡袍往衣帽間去了。
隨手挑了一套衣服過後,深酒衝到臥室的衛生間,快速地清洗過自己以後套上了衣服。
等她整理好自己下樓以後,薄青繁和王澤煒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
薄青繁瞥了眼傅深酒,用高貴優雅的動作將手中端著的水杯放到矮几上。
深酒看了眼外面的雕花鐵門,笑得極其不自然,“薄董事長,你們怎麼進來的?”
薄書硯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現在肯定已經在公司了。深酒確定。
王澤煒從桌上拎起一串鑰匙,對著深酒晃了晃,“當然是光明正大地走進來的。”
深酒怔了怔,脫口而出,“你們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你家?”薄青繁挑眉,隨即淡淡一笑,“小傅,準確地來說,這是我兒子的家,不是你家。”
深酒知道薄青繁看她不順眼,也沒和她爭辯,只是看著王澤煒手上的那串鑰匙。
“我今天過來是想通知你一聲,我過幾天會搬過來,你找人把二樓最裡面的那間臥室按照我的喜好收拾出來。”薄青繁站起身,朝餐廳的方向走去,“還有,我會帶一個廚子過來,你也讓人收拾一間房子給她住。不過廚子不過是個工人,你不用留太好的房間給他,就那邊那間小房子就行。只是裡面沒床,你得去買一張。”
深酒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直到薄青繁指著旁邊那個小房間的時候,深酒才急忙道,“薄董事長,那是我兒子的小書房,給他做作業用的,我……”
說到這兒,深酒才突然意識到,她剛才這麼說,似乎已經變相地答應了薄青繁前面的那些話。
而薄青繁則滿意地一笑,“好,我孫子的書房自然是不能給外人。不過房間反正挺多,你再找一間其他的就是了,只要能住人。”
“薄董事長,我……”
深酒想說點什麼,可是薄青繁再一次打斷她,“沒有明文規定媳婦兒和婆婆不能住在一起,這是我兒子的房子,我想住在這裡,沒人能趕我出去。不過我需要明確告訴你的是,我不是要住在我兒子的房子裡,而是要和我兒子住在一起。”
言下之意,你要是換了房子,我依然會跟過去。
深酒生平第一次六神無主,她沒想到,薄青繁會來這一招。
“可是薄董事長,這裡房間雖然不少,可到底比不上別墅的空間。您要是搬過來,可能會不習慣。”深酒是真的急了,說出來的話對現狀根本沒有衝擊力,倒顯得怯場了。
薄青繁對深酒的暗影非常滿意,她端著肩在客廳裡又看了一圈,“你這裡的佈置我不太喜歡,改天我讓人重新來弄一下。”
頓了頓,薄青繁戳著食指隔空點了點那個深酒最喜歡的、由薄書硯親自擦洗的花瓶,“我尤其不喜歡這個花瓶,太素淨了,沒生氣。”
言罷,薄青繁看了一眼王澤煒。
王澤煒咧嘴一笑,站起身,信步走到那個花瓶跟前,對薄青繁說,“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花瓶真是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