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盯著傅深酒看了好一會兒才冷冷地勾了唇角,“看到這個東西,你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
“紀小姐認為我該說什麼?”傅深酒的淡然道。
“傅深酒,據我所知,薄書硯第一次和薄淵爵動手的時候,傷得可是不輕,胸腔下的肋骨都出現裂紋,險些斷掉。醫生曾經建議他至少住院兩週。但是你看看,為了你,他都做了些什麼?”輕嗤了聲,紀深黛質問傅深酒,“而你現在看到這個,就是這種態度?”
傅深酒深吸了口氣,之前被自己壓下去的那股子複雜情緒中驀然摻雜了心痛的感覺,但她在下一瞬咬了唇瓣兒,只想江那仲感覺盡力忽視掉。
“所以你給我看這些,是為了讓我儘快回薄書硯身邊,再也不要跟薄淵爵有任何瓜葛?”
紀深黛深深地看了眼傅深酒,連笑容也帶著鬱色,“傅深酒,其實你真的挺聰明的。你知道我沒那麼好心,會去促進你和你老公的感情。我現在這麼做,無非就是先禮後兵。以後,我希望你連想、都不要再想起薄淵爵這個人。他,是我紀深黛的。”
喉頭哽了哽,傅深酒最終什麼也沒說,朝紀深黛頷首告辭後,徑直走了。
傅深酒前腳剛剛離開,去買飯的蕭景懿後腳就進了病房。
“紀小姐,你認識那個女人?”蕭景懿的神色倒是很大方,面對著紀深黛這棵搖錢樹也沒表現出刻意的討好來。
紀深黛看了眼蕭景懿手中提著的東西,冷聲問,“買什麼了?”
蕭景懿神色間閃過不悅,但還是將買來的東西一一報了名字。
看著紀深黛挑了幾樣喜歡的東西開始吃,蕭景懿又問了一次紀深黛有關傅深酒的問題,但紀深黛顯然不願意搭理她。
蕭景懿藉口有事,出了病房,然後按照剛才所見、傅深酒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
傅深酒費了點時間才重新找到謝教授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開著,似乎只有薄書硯一個人在,所以傅深酒直接走了進去。
“回來了?”薄書硯自然而然地朝她伸出手,想拉她到自己身邊坐下。
雖然之前在紀深黛面前沒有表現出來,但看了那段影片的傅深酒再次見到薄書硯時,心境到底是不一樣了。
猶疑了下,傅深酒雖然沒有直接朝薄書硯伸出手,但是她往前走了兩步,貼著薄書硯站定後柔聲問他,“都檢查完了嗎?”
薄書硯伸出的那隻手順勢落在她的腰支上,點了點頭。
“謝教授怎麼說?你的傷……有沒有什麼大問題?”傅深酒問得很委婉。
薄書硯眯眸凝了她一眼,然後抬手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水眸睜圓了圈,傅深酒條件反射地就想要逃開,但薄書硯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反抗不過。
薄書硯就那麼微勾著唇,一直看著她。
她對他的關心,他感覺得出來。
這讓他,意外,狂喜。
但他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他極力壓抑著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這來之不易的情境。
他來到Q市這麼久,終於從傅深酒的態度裡得到一絲溫存。
傅深酒被他看的不自在了,惱道,“這裡是謝教授的辦公室,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隨性?”
“你剛才去哪兒了?”薄書硯並沒有正面回應她的話,反而抬手覆上她秀巧的下頜,情不自禁地用指腹輕輕地摩挲。
傅深酒的脊背猛地一僵,有些慌地抬手去捉他的手,“薄書硯,你別這樣!”
薄書硯的鳳眸眯得更深,他的手指遊移到她的鎖骨,微啞著嗓音問她,“那這樣呢?”
“……”傅深酒。
………題外話………在此感謝:(